隨意?他已經很隨意了,現在一次隻喝一口。
轉眼間,酒壇都空了。
柳陽伸手去拿酒杯,嘟嘟囔囔,“不行,今日一定要儘興。”
沒想到拿了空,酒杯在另一側。
柳陽伸手去拿,又拿個空。
在他眼裡,酒杯像是活了一樣,來回跑,怎麼都抓不住。
顧靜宜看柳陽像是猴一樣,在空中抓來抓去。
“該死,我命令你,不準跑!”
柳陽站起身,臉漲得通紅,想要一拳打碎不聽話的酒杯。
沒想到腳一軟,身子像是泥一樣癱倒桌子下麵。
然後沒了動靜。
顧靜宜看著桌下的柳陽,歎了口氣,勸他少喝點非要逞強。
現在醉的不省人事,沒人能給她再上酒。
顧靜宜慢悠悠的拿著酒壇子,想品嘗最後一口。
卻隻嘗到了一點點。
不甘心的將壇子倒過來,期待的看著壇口。
半天一點都沒流下來。
得,沒了,這次真的一滴也沒了。
顧靜宜起身,迎著月色,漫步回了院子。
柳陽在桌子下麵睡了半夜,守在外麵的下人一位少爺在辦事。
不敢進去打擾,園子外迎著冷風等了許久。
最後覺得時間實在太久,不像少爺的表現。
一夥小廝才鼓起勇氣去了亭子。
看到柳陽攤在地上,衣著整齊,一身酒氣臉色通紅。
抱著酒壇醉的不省人事。
下人慌忙把人抬回去。
第二天。
柳半夏和顧靜宜去了族長柳震宇的宅子。
將收集來的證據交給柳族長。“這是柳陽這些年的罪證,他就是一個草包。
腦袋空空心思陰毒,根本不配做族長。”
柳震宇接過,翻開那些證據,目光沉沉,蒼老的臉上充滿震驚。
“這些,竟然都是他做的。
辛苦你了,竟然能查出來這麼多。”
柳震宇讚賞的看著她,“這些證據我已經拿到了,
你還有彆的證據嗎,有的話都一並拿給我吧。”
柳半夏,“都在這裡了,明天就是族內大會。
我希望你能揭開柳陽的真麵目,讓大家看清這個蛀蟲真麵目。”
柳震宇點點頭,“我是族長,自然要秉公辦事。
族長的人選我已經確定,你是個好苗子,就安心等消息吧。”
說著,柳震宇輕拍柳半夏的肩膀,似乎在暗示族長之位會交給她。
柳半夏有些不適的躲開,轉身離開。
看著柳半夏的背影,柳震宇眼中閃過得意的陰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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