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遠聽到這話。依然像個鵪鶉似的,也不吭聲。
顧夫人看著兒子這樣,心中就來氣。
在自家妹妹麵前還這樣一副木頭樣子,坐在這裡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以後給他相看妻子時,肯定要費一番力氣。
“行了,我看你也無趣,還是回去看書吧。”
估產管元聽了,如蒙大赦,立馬起身告辭,“母親,那我就告退了。”
說完,好像身後有狗在追一樣,顧長遠跑的飛快。
顧夫人回頭,問袁青青。“我之前你給你說的那些青年,你覺得怎麼樣。”
袁青青故作害羞的低下頭,眼神複雜,“我不懂這些,您選的肯定是好的,我聽您的。”
顧夫人故作生氣,“你這孩子,就是性子太軟了。婚姻大事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怎麼能聽彆人做主,你要自己願意才行。”
顧靜宜在一旁覺得母親這話說的不對,“婚姻不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自己才是。自己有實力了,北山打虎,南海捉鮫,都不在話下。”
她就是本身是金丹修為,才能在這世上大部分地方來去自如。
要是找個金丹修士,一輩子像個寄生蟲一樣必須依附著彆人,那真是和坐牢沒什麼區彆。
顧夫人橫她一眼,姑娘家說什麼打虎之類的話,像個莽夫。
接收到母親警告的眼神,顧靜宜老實的閉嘴。
袁青青的心思,早就高了。對於顧夫人的話是越來越覺得聽不進去,反而升起來一股莫名的恨意。
想要狠狠傷害一個人,那就毀了她最重要的東西。
“我還想多陪陪姨母,現在不想這些。”袁青青害羞的說。“不說了,我都羞死了。”
說完,也離開了。
顧靜宜在和母親說了一會話後,蹭了一頓飯也就跟著離開。
第二天。
顧靜宜來到市井。
馮牛已經在等候了,他坐在石頭上,伸長腦袋左右看。眼神在人群中來回掃視。
忽然,他眼前一亮,盯著人群中一人。
“公子,你來了。”馮牛慌忙跑過來。
“你說的那些商人在哪。”顧靜宜問。
“都安排好了,我讓他們在彆處等候了。”馮牛說著,“我在這等著公子,現在就帶你去吧。”
於是,馮牛帶著顧靜宜,一路離開市井。
向著城中走去。
顧靜宜在城中也算是晃悠了幾個月,先前知音閣選址也經常在各處走動,算是半個街溜子。
不過今天還是頭一次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