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看到陸安沉默,以為心軟了:“安子,這事管不了,他在路邊喝酒,看著一個男的帶幾個女同學一起下學,出去玩。
脾氣上來,就生氣把人打了。
雙腿殘廢了,粉碎性骨折一輩子毀了。”
陸安上輩子聽說了這事:“學校那邊安置房子下來了嗎?”
周陽點頭:“下來了,這房子都是先建設後簽字拆遷的,過了沒兩年就住上了,普渡寺這裡房子還沒有修建好,需要重新建設。”
陸安躺在搖椅上,閉著眼睛,搖晃:“普渡寺這房子下來了,不行就租出去吧。
這有家不能回,真的憋屈。”
周陽媽媽知道陸安,對那片地方有很深的執念。
周陽本來想幫忙準備吃的,又怕安子心軟:“回頭我租出去,小寶媽媽說,你爺爺在劉大爺幫助入土了,這事我問了,都給錢了。”
陸安揉著腦袋:“租出去三年後就不租了,這事真扯犢子啊。
上次仙人跳,被人拿著實質證據,跑去學校,最後賠了錢,這才過去多久。”
陸安在講話,院子裡有人喊話。
“大孫子,在哪了?”
“大孫子?”
陸安起來看到精神抖擻的老頭:“吃火鍋,今天沒事吧?”
老頭一臉高興:“我能有什麼事情,那邊還得抽水,修堤壩。”
陸安看著天氣:“房間裡吃吧,省的下雨了。”
趙老頭一臉笑容:“這次找爺爺有什麼好事?”
陸安搖頭:“壞事,不是好事。”
趙老頭躺在搖椅上:“你隨你爺爺,會享受,會玩,會賺錢,會教書。
沒錢了,拿著銀針就賺錢了,跑去沒好醫生的地方治病,你沒行醫資格證,彆亂來啊。”
陸安一邊沏茶:“我可不會看病。”
趙老頭不相信:“小周家裡的女孩,怎麼會說話了?
不是你紮的,還是你帶人去看病的?”
陸安有些不忿:“老頭,你調查人,算徇私啊,一輩子了,彆因為我晚節不保。
兩年不找你,怕你動惻隱之心。
一輩子做了一件壞事,就是惡人。
我自己家裡紮針,沒有任何經濟利益,我隨意紮針玩了,還犯法了,我可熟讀律法。”
周媽在一邊聽著不吭氣,周陽幫忙準備肉和青菜,不敢說話。
趙老頭不在意:“你隻要不紮死人,就沒事。
行醫資格證你沒有,你回去考一個針灸的就行,我問過了。
你的能力沒問題,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