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裡了,悔你和你的同伴們自己進去吧,我就不去了。”痕將幾人帶到了儘頭的一扇門前,這裡麵就是他口中的老大,現在逐火之蛾的掌權者。
隨後他笑著向悔等人招手告彆,隨著他的走遠,隻剩悔等人站在那扇門前。
“有種麵試的緊張感呢。”景落不正經的笑著,雖然說著緊張可他吊兒郎當的樣子中可看不見一點點緊張。
“走吧。”悔推開了那扇門,門內是一間整潔的辦公室,一名中年男人坐在桌子上喝著茶,看著一份白色的文件緊鎖著眉頭,似乎在為了什麼事情發愁。
但當他看見來人後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隨後迅速的喜笑顏開,他迅速將那本白色文件收起,起身走向麵前的悔,伸出手就要和他握手。
“這位小兄弟就是悔吧,這次來是要加入我們逐火之蛾的嗎?”他的眼中有著難以言喻的興奮和期待,就像一個渴求著新玩具的小男孩。
“我是悔,但是否加入逐火之蛾還需要一些商討。”他淡漠著伸出左手,讓眼前伸出的同樣是左手的這位有些尷尬。
“啊哈哈,好說好說,悔小兄弟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們能滿足的一定儘量滿足。”
這逐火之蛾非但不像景民說的那樣不同凡響,反而在悔看來,這人有點像……
舔狗?
“那我有話直說,我們隻有三點要求,第一,非緊急情況下不能對我們指手畫腳,我們可以為逐火之蛾效力,但並非隨意任人驅使。”
第一點要求就讓眼前的男人嘴角一抽,這要求還真是……有些強人所難啊。
畢竟逐火之蛾是一個類似軍事化的組織,這裡的人都是戰士,就和崩壞來臨之前的軍營一樣,在軍人中搞特權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輕則引起民憤,重則潰敗軍心。
但想到眼前之人的實力……他又覺得這些都沒什麼。
戰士一向崇拜強大的人,隻要讓他展示出自己足以服眾的實力,即使再怎麼搞特權他們也不敢多說一句!
“好,這都是小問題,你接著說。”男人思考了一會會就同意了這個要求,畢竟這個要求並不算苛刻,帶來的後果隻需要悔刻意的展示他本就擁有的力量就能夠輕鬆解決。
“第二,我的同伴隻聽從我的指令,其他人的指令若是我或是他們自己覺得不好或是不想聽從通通可以拒絕,帶來的後果一侓由我來承擔。”
“你可想好了,若是他們沒有惹出什麼事都好說,如果因為他們拒絕聽從指令而導致重大人員傷亡,你就是戰犯!”他突然變得極為嚴肅,從這一刻他威嚴的臉上才能夠看出他是一個組織的老大。
“我相信他們。”悔沒有過多解釋,依舊堅持著,他不卑不亢的與男人對視,最終他還是做出了妥協。
“你的這個要求我可以答應,但是你的同伴不能夠太任性,如果做出了什麼錯事這個特權立馬收回,且你不可以有任何怨言,你能答應嗎?”他在答應了悔要求的同時也加上了一層限製,他已經做出許多讓步了,悔也相信他的同伴們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不會仗勢欺人,他隻是想為他們爭取到更好的環境和一些特權,若是他們不珍惜也實屬活該。
“好。”悔點了點頭,心中對於男人的認同感也多了幾分。
眼前之人雖然給他的第一印象並不是特彆好,有點像傳說中的舔狗,但是從後麵他的發言和顧慮上來看他是一個心係戰士和同伴的一個好領導者。
他雖然不在意除去重要之人的所有人,但愛莉希雅卻是愛著這個世界,他也算愛屋及烏吧,至少他能夠儘可能的用自己的力量去守護這個愛莉希雅熱愛的世界,和那些值得守護的人。
當然,隻是值得守護的人,他終歸隻是愛屋及烏,他做不到發自內心的愛那麼多人。
他隻是一個很自私的人,隻想守著掌心的那一小團亮光,即使有著能力,他也並不想成為那所謂的救世主。
救世主的確很偉大,可那也意味著沉重,他隻想守護好他的重要之人,僅此而已。
(悔的心裡:愛莉希雅>同伴(指所有在他心裡親近的人)>自己>其他)
“那麼,第三點要求呢?”他有些緊張的看著眼前的悔,這廝前麵的兩個要求都已經有些為難他了,要是換個人和他提這種要求他早就拿出科技槍請他吃子彈了。
可沒辦法,眼前的人太過於強大,任由他在外行動有可能對世界造成威脅,對這種還沒有成為敵人的人最好的策略就是將他變成自己人。
一個侓者級彆的戰力……這對於全世界都是絕無僅有的,得到他帶來的好處遠遠比答應他的那些要求帶來的麻煩要多得多。
隻怕他的最後一個要求太過於令他為難,甚至觸及到他的底線。
逐火之蛾這個組織的誕生就是為了對抗崩壞,守護人類,這也是他們的底線,若是悔要跨過這條線,那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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