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組新兵比試成績分彆出來了，每一組的第一名重新進行。
顧泫然深呼吸一口氣，走上前，再次熟練地拿起槍。
“砰砰砰——”
打完後，她鬆開槍，手心裡都是汗水，直勾勾盯著遠處的人報出成績。
“第一名，顧泫然！”
顧泫然心中的大石頭突然沒了，嘴角掛上一抹肆意的笑容，先是看向江茵，再是顧澤霖，陸教官。
“還可以，繼續加油。”陸教官難得一見誇出口。
顧澤霖挑起劍眉，有些意外。
顧泫然是獲得了第一沒錯，可有明顯的錯誤，距離精英士兵還差得遠，更彆說陸教官是精英士兵中的標杆。
還會誇顧泫然？
顧澤霖不知道是太久離開軍營，部隊裡的訓練強度降低了到這種地步？
陸教官走到顧澤霖的身邊，笑著道：“顧少將，顧同誌的表現不錯。但有一些需要加強的地方，不如您親自指導一下。”
雖然顧泫然的槍法挺一般的，但怎麼說是顧少將的妹妹，表麵功夫也要做一下。
剛才能同意一起射擊，肯定是看在妹妹的麵子上！
下一秒，顧澤霖看向江茵，“茵茵來指導。”
陸教官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顧少將，這恐怕不太好吧。夫人接觸槍支極少，經驗沒有你豐富。”
“接觸槍支少不是問題，隻要射出去的子彈快準狠就好了。”
“可是.......”陸教官表情不認可，還想再討論。
這時，江茵不鹹不淡道：“陸教官，我們之前比試過。我的槍法怎麼樣你最清楚。”
陸教官臉色僵住，隱隱有些難看，這句話明顯是往她心窩子裡捅。
在軍營裡待了十幾年，和江茵那次比試，是她人生中的一大汙點。
可這句話確確實實堵住了她，強扯出一絲笑容，“好，麻煩夫人了。”
陸教官往回走。
新兵們收起議論，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