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寶樂的注視,還有三名詭保安的虎視眈眈之下。
大村長和三村長此時已經沉默。
雖然他們現在也掌控有50的村長權限,可是,如果他們違反了西區的規則,這將會對他們的安全造成極大的威脅。
沉默中,兩個村長還是乖乖的各自交出四萬六千冥幣。
直到此刻,他們終於徹底明白,陳寶樂最後那句:這裡的山路十八彎的意思。
痛!痛!痛!真是太痛了!
這一次暗月祭的開啟,它們不僅沒有撈到任何好處。
而且還損失了近十萬的冥幣。
而且更重要的是,在回憶起先前,眼鏡詭離開時的表情後,二詭的臉上又浮現一絲深深的後悔。
一次收獲祭,它們卻乾掉了二十個詭農,那暗月村的村長該不會殺了它們把?
大村長的心底剛剛冒出這個念頭,忽然間,一道血色閃電便從半空中劈來。
隨即準確的劈中了呆愣的大村長和三村長。
被血色閃電命中後,二詭不僅詭體潰散大半,就連大村長手中的印章,此刻也是驟然縮水。
一道閃電過去,大村長直接損失了25的權限,而損失的這部分權限,則被歸屬為陳寶樂所有。
感應到這個變化,陳寶樂的眼中也是猛地一亮。
擁有75的村長權限,就相當於擁有了暗月村的話語權。
彆的不說,單單是眼前暗月祭的開啟,此時的陳寶樂已經具備了獨自開啟的權限。
換句話說,隻要他願意花費一些時間,單單依靠砸錢,通過不間斷的開啟暗月祭,他就能將對麵那倆村長直接耗死。
而此時的話,若不是暗月祭規定,不能相互爭鬥,他直接讓三保出手,怕是也夠這兩個村長喝一壺的。
不過,問題不大,等到這次暗月祭結束,趁這倆村長重傷,他可以試著讓三保強殺它們一波。
想到這裡,陳寶樂身形一閃,很快便跟上了回歸的眼鏡詭。
見到陳寶樂離開,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此時的大村長和三村長的眼中瞬時浮現出一絲猙獰。
眼下,即使局勢到了這個局麵,它們也並沒有放棄的想法。
因為,它們和陳寶樂這種主動進入的情況不同。
它們是通過獻祭的方式,來到的暗月村。
自從它們將自己獻祭給村子那一刻起,它們便失去了自主晉升的能力。
暗月村強,它們強,暗月村弱,它們也會變弱,暗月村毀滅,它們也會毀滅。
因此,對於大村長和三村長而言,隻要它們不想自己消失,那它們就得和陳寶樂競爭到底。
這一刻,在二詭的村長控製權僅剩25之時,它們的心思和目標終於達成了一個完美的統一。
可就在二詭向對方相互告知自己的能力之後。
一抹驚愕的神色忽然浮現在兩個村長的臉上。
“你的場景是癲狂火車?”
“你的場景是癲狂詭屋?”
“我記得二村長的詭異場景,好像也有一層影響精神…額…什麼…東西…滾…滾出我的身體…”
當某些信息和條件被達成的那一刻,恍惚間,一道枷鎖崩碎的聲音忽然在二詭的身周響起。
緊接著一臉驚恐的大村長和三村長便好似木偶一般,直接呆愣在原地。
直到,一團詭霧從東區中飛來,將兩個村長籠罩進去。
大村長和三村長的身形也開始慢慢化作詭霧,和東區飛來的詭霧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