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新乾線劃破晴朗的藍天,朝著西南方奔馳。
車廂內,水橋英姬癡癡地盯著窗戶外看,所有景色都在快速地倒退著。
“水橋同學是第一次坐新乾線嗎?”坐在她旁邊的女學生詢問道。
“嗯我從沒離開過東京.”水橋英姬輕輕點頭,笑道:“我還是第一次去那麼遠的地方,稍微有點緊張。”
“誒~第一次遠門旅行啊~”那個女同學笑眯眯地安慰道:
“我以前和家人們外出旅遊過幾次,如果水橋同學遇到什麼麻煩就找我商量吧。”
也有其他女同學湊上來加入話題:“彆擔心,到了二年級,學校會安排你們去其他城市修學旅行,這次就當是提前預熱一下吧~”
前後座的幾個女孩子們以不影響其他乘客的音量小聲聊了起來,水橋英姬與她們交談著,目光卻看向過道對麵的九州誠,心中升起一絲漣漪。
前輩應該和我一樣,也是第一次出遠門吧?畢竟前輩的家庭情況.
相比起九州誠,水橋英姬的家庭狀況已經算是很好了——父母雙全,經濟穩定,撐死也隻是父母把自己當成拖油瓶罷了。雖然讓她精神壓力頗大,完全感受不到家的溫暖,但也不至於餓死街頭。
明明前輩比自己更需要被人幫助,卻總是擺出一副強者的模樣,竭儘全力地幫助自己水橋英姬不由得有些傷感,總覺得自己距離前輩還是太過遙遠了,簡直就像是被他當作小孩子一樣。
可正是因為如此,水橋英姬才有了變強的動力。她希望有一天,自己有資格能讓前輩展示出他脆弱的一麵,溫柔地撫摸和舔舐他的傷口,將他抱在懷中任由他撒嬌,再摸著他的臉頰柔聲道:“前輩已經很辛苦了,以後請讓我來保護你吧~”
正在座椅上小憩消磨時間的九州誠似乎注意到了水橋學妹的視線,轉過頭向她打了個招呼,但也沒有貿然介入她與其他女生們的聊天當中。
這些劍道部的女生們似乎和水橋英姬混得不錯。她能交到新朋友是好事,九州誠自然不願意多打擾。
然而同樣是牛若丸老師欽定的隨行人員,九州誠這邊倒是不怎麼受歡迎。除了那個學弟一開始和他說了幾句話,其他男生都故意將他晾在一旁,自顧自地聊了起來。
不過九州誠身上這幅泰若自然且壓迫性極強的氣場卻總會讓人覺得不是他被孤立了,而是他孤立了其他人。
經過半天的輾轉,一行人風塵仆仆地到達了福岡的車站。
由於金鷲旗比賽即將結束,玉龍旗賽事也接踵而至,福岡市比以往更加熱鬨,無論是參加比賽的青少年還是暑期絡繹不絕的遊客,都一窩蜂地湧入在這座九州地區最發達的城市。儘管街上偶爾能看見整裝路過的警察,軍人,還有疑似“除靈師”的安保人員,卻並沒有讓這座城市的熱鬨黯淡幾分。
從另一種角度來說,儘管和之國的警察總是被當成“廢物”的代名詞,但是陰陽寮和公安獵魔科的工作卻很有效率。九州誠踏進這座充滿人煙氣的城市時,完全料想不到上周這裡竟然發生過乙級的超自然災難。
由於有學校報銷,劍道部預定了當地一家溫泉旅館,男女各一間合宿大房。
放完行李後,眾人就自行解散了。
明天就是開幕式和預賽,劍道部成員們要去找主辦方登記報道,然後留在旅館裡養精蓄銳,夥食也要以清淡為主,免得第二天拉肚子影響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