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強忍著頭疼,緩緩地打開了房門。隻見周泰正靠在門柱上沉沉睡去,劉辯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推了推周泰。周泰猛地驚醒過來,下意識地握住了手中的利劍。當他看清麵前的人是劉辯時,臉上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連忙下跪請罪道“末將竟然睡著了,實在是罪該萬死啊!”
劉辯擺了擺手,表示並不在意,聲音有些沙啞地問道:“沒事,誰沒有打瞌睡的時候呢?有水嗎?朕現在口渴得厲害。”說完,劉辯一手扶著額頭,似乎有些不適。
周泰見狀,忙喊著院外執勤人員去取茶水來。
劉辯疑惑地問道“昨夜不該是典將軍執勤嗎?”
周泰解釋道“昨日酒宴,我就主動替代典將軍執勤,由他去參加酒宴了。”
話音剛落,周泰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對,已經過去好一會,還沒人送茶水過來。周泰又連續叫了好幾聲,四周卻始終無人回應。周泰心中暗覺不妙,迅速抽出利劍,如臨大敵般守衛在劉辯身前,並壓低聲音提醒道:“陛下,請小心!””
劉辯也警覺起來,在皇帝臥房周邊都是禁衛、下人,他們都是隨時待命的。周泰叫喚兩聲都無人應答,這很不合常理。
周泰護著劉辯緩緩地往院口走去,警覺地觀察四周的動靜。
突然,一隊蒙麵人衝入庭院,迅速將周泰和劉辯包圍起來。他們人數眾多,足有三十多人。周泰小心翼翼地提防著眼前的敵人,但同時也不忘大聲呼喊:“快來人!護駕!護駕!”然而,儘管他喊得聲嘶力竭,四周卻依然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應。
此時,一個蒙麵領頭人緩緩走出隊列,笑道“你們彆再白費力氣了,周圍的禁衛軍已經被我們解決掉了。至於其他的人嘛……這會兒估計還沉醉在酒意之中,呼呼大睡呢,根本不會察覺到你們這邊的情況。”
聽到這話,劉辯的臉色依舊保持著鎮定,他冷靜地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又是如何進入這裡的?”畢竟,這三十來號人不可能輕易地從府門一路殺到此處。所以,他們要麼是提前潛伏在附近,要麼是通過某種特殊的渠道潛入,而無論是哪種方式,都少不了內應的協助。
麵對劉辯的質問,蒙麵領頭人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即將死去的人,沒必要知道這麼多。動手!”
一眾殺手正欲衝殺上來,周泰先發製人,猛地拉著劉辯往弱側突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砍倒兩名殺手。周泰帶著劉辯想衝出院門,嘗試了兩次都被擋了回來。
無奈,周泰隻能護著劉辯退到一處牆角。周泰手持長劍,嚴肅說道“陛下,看樣子我等隻能堅守到有人發現我們了。”劉辯在身後拍了拍周泰的肩膀說道“朕相信你能行!”
周泰卡在牆角位置,眾殺手鋪展不開,每次隻能三、四人一起衝殺,周泰左擋右砍打退了好幾波攻勢,砍翻了數人,但是身上也中了幾刀,好在有鎧甲護身,都避開了要害。
蒙麵領頭男子看得惱怒不已,氣憤說道“你們一群廢物,平時米飯白吃了嗎?上弓弩。”說完,眾殺手往後退下去,預備掏出腰後短弩。周泰知道不能被他們拉開距離,若被弓弩射擊必死無疑。
周泰拉著劉辯黏上那群殺手,讓他們拉不開距離,幾名殺手進又進不的,退又退不開,正僵持著。蒙麵領頭男子一把搶過短弩說道“還磨嘰著什麼。給我射擊!”
說著帶頭向劉辯射來,外圍其他人看到也跟著紛紛射擊,周泰忙轉過身來,抱住劉辯。劉辯身邊的幾名殺手全都中箭身亡,周泰身上也插了數支弩箭。劉辯試圖扶住周泰,但是周泰眼色越來越渙散,滿身是血,人也開始無力的下滑,最後癱倒在地上。
劉辯把周泰輕輕放倒地上平躺好。拾起周泰的長劍,冷冷的問道“你們到底誰?”
蒙麵領頭男子狂笑著逼近劉辯“你的仇人,恨你的人。”
“袁家的人?”劉辯猜測著。
“你還真聰明,不過可惜你就快死了,送你下去給叔伯們謝罪。”蒙麵領頭男子帶領著殺手們向劉辯逼近,劉辯一路後退,最後靠在牆角已經退無可退。
正當這時,躺地上的周泰突然暴起,他砍翻身邊兩人,搶過殺手的兵器,撲過去擒住蒙麵領頭男子,用刀棱抵住其脖頸,虛落說道“讓陛下離開,不然我就殺了你。”
蒙麵男子無奈大手一揮,眾殺手給劉辯讓開道路。劉辯走到周泰身旁直接把男子麵罩揭開,一個俊秀的青年臉。劉辯怒視著此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訕笑道“你不記得嗎?因為你,我可成為家族和外人的笑柄。”
劉辯還想問,周泰虛弱說道“陛下,我們先撤再說。”周泰與劉辯押著青年往院門口走去,但是走了沒多遠,周泰已經虛弱不堪。
周泰虛弱說道“陛下,我已經走不動了,你快跑,我拖住他們!”,說罷推了劉辯一把,挾持著青年對殺手喊道“所有人停止前進,不然我就殺了他。”眾殺手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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