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鰩眼神淩厲的看向卓夕,“哼,就怕你沒有這個機會。”
“卓夕公子,我們並無太大過節,隻要你們將這個人類留下,就可以安全離開這裡。”鱺公子目的明確,“你如果留下她,我們灞州城還是你的朋友。”
團長立即上前又擋在我身前,“這不可”
“團長,”我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衝動,“你這麼說的話,我們還可以當生意再談,就是不知鱺公子能否做得了這灞州城的主?”
卓夕看了我一眼,我也抬頭和他對視,他立即明白我是要讓他們先走,他輕輕搖頭表示不答應。
“既是生意,我自然可以做得了主,那你想如何來談呢?”鱺公子看了一眼鰩城主,收到對方輕微點頭同意的答複才繼續說,“說說你的條件?”
“我記得先前我們立契之時,寫明了是生死契對嗎?不論哪一方被殺,妖身和妖丹都歸對方所有?”我繼續帶節奏,“我若沒記錯的話,卓夕還押了二十根金條在競猜館,賠率是一比十五?不知這鬥技場或是這灞州城的信譽怎麼樣啊?如是不太好的話,我即使讓卓夕乾脆殺了我亦不會讓你們利用。”
鱺公子立即接話,“不必用這話擠兌,我媯氏統治灞州城久矣,從不做自損名聲之事,隻是你們設計破壞鬥場秩序亦是需要做出賠償的。我提出賠償要求就是,魝的妖身和妖丹以及你留下,至於所獲博彩彩頭立馬可以照常支付給卓夕公子。”
我移步到卓夕身前眼神暗示他配合,卓夕終於妥協於我的眼神中,他站到團長身邊並動作隱秘的扯過小鄔,“鱺公子未免太獅子大開口了些,你也知楚河身負靈血的用處多大,怎可一句賠償就白要?”
我立刻接口,“不錯,我留下亦是另有籌碼,賠付的話我同意留下魝的妖身和妖丹為了斷,你們還需先行兌付三百根金條來,讓我看看你們的誠信。”我大步走到桌邊乾脆坐在鰩城主桌對麵,開始倒茶喝。
“放肆!”鱺公子身邊的一隻鱷妖大聲斥責我,殊不知我是在掩飾卓夕跟團長和小鄔溝通。
我喝完茶才將杯子放下,“有什麼放不放肆的,落在你們手裡還有幾天好日子,我何不趁現在”我被鱺公子定住在當場。
“你不要再有其他小動作,我們並不是不能用強把你們一起留下。”鱺公子出言威脅。
卓夕立刻彈出一道光將我的定身咒解開,“鱺公子,稍安勿噪,即是生意,自然講究你情我願,我若是想獨自離開這裡,哪怕有鰩城主在,也是做得到的。就怕到時候灞州城的一些隱秘會被眾妖全知。”他將我拉起來,自己坐下,我亦乾脆站在他身邊。
鰩城主這時開口道,“你開個價吧!她值多少?我偌大一座灞州城,還是出得起的。”
卓夕淡定的拿一個新杯給城主倒了一盅茶,又用我剛才喝過的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向城主示意舉杯然後將茶飲儘。這動作的暗示性太強,城主眉頭一挑,鱺公子嘴角帶笑。
二人又意味深長的對視一眼,鱺公子才開口,“我亦不知楚河對卓夕公子如此重要。若肯割愛,我儘力補償。”
卓夕也不抬頭看鱺公子繼續斟茶又遞給我一杯說,“慢來,先把之前的賬清了再談。”
鱺公子偏頭看向他旁邊的鱷妖一個眼神,“這卻容易,請出示押票。”
那鱷妖上前一站,正是先前的鯷,他躬身將茶盤推遠然後向桌上抬手一揮,一堆金條整整齊齊的碼放在長條茶桌上,厚實的木桌差點壓塌。他伸手向卓夕示意,“請陸吾山神查驗,並將押票給我。”卓夕偏頭看了金條,然後從懷中拿出先前的押票遞給鯷。
他再開口,“還有耄的身契,按契約他已脫去奴籍。”
鱺公子看向鯷,“可以,給他。”鯷又將一張折好的紙拿出放在金條旁。
團長上前拿了身契打開看了一眼,對卓夕點點頭,卓夕也掐訣將金條收起。
我喝完茶將杯子放回去,開口道,“卓夕,你儘管出價,若是低了我也不答應。”小子,狠狠的敲一筆趕緊跑,不要管我。
卓夕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還是沒有說話。團長也一直盯著我,他向城主開口道,“城主,我願繼續與你為靈仆,你可否放了楚河。”
城主並不接團長的話,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鱺公子這才開口催促卓夕,“不知卓夕公子考慮得怎麼樣了?”
卓夕開口說,“你們打算怎麼用她,是要她立時入藥煉丹還是慢慢取血?”
“這怕是不能相告於你了,你直管出價就是。”城主鰩也開始失去耐心。
“行吧,百塊各色滿靈靈石,三十顆複氣靈丹。”卓夕出價。
“我看你是活膩了,我可以送你”先前出言嗬斥我的那隻鱷妖又一次開口。
不待它說完卓夕屈指一彈,一道光就襲到它的鱷嘴上,立時打出一個血洞,鮮血直流。“哼!我忍你很久了。”卓夕怒罵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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