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屬實擔心卓夕,便跟著去了他的房間等他換洗一身血衣,同時也讓團長和小鄔趕緊回房間換身衣服再過來卓夕這間集中。
卓夕很快就清洗好了自己,隻穿著一件單袍和長束褲連袍帶都不係就光腳站在了我麵前,然後慢條斯理的擺出各種布陣的物品準備布一個結界陣法來阻隔我的血香氣。
“卓夕,我看看你身上的傷。”我見他動作遲緩無力,敞開衣裳露出的前胸上到處是長短不同的結痂劍傷,想到之前他變成原身擋在我身上承受的那些攻擊,便猜測他的背上必然有更多傷讓他此時布陣這般艱難。
卓夕滿不在乎的對我說,“沒事,楚河,一會兒就好了。我先把這陣法結界布好,免得待會兒你的血再引來其他不懷好意的窺探。”
“不,先讓我看看你遭了多大的罪,不然我良心難安。”我堅持要看,站起身就利落的扯下他的那件不係帶的長袍時,卻又震愣當場。這件剛換上的月白色長袍中衣已然沾滿鮮血,連褲子上也到處是血,最嚴重的是屁股處。不是先前整整兩顆靈丹讓他的傷都結痂了嗎?怎會這會兒還流了這麼多血。
我看到他的背上一整塊血肉模糊的傷並未停止流血,先前的猜測得到了證實,我眼淚就不斷的滾落,忍不住抬起手想碰一碰那傷處,但又怕自己太用力弄疼他。
“卓夕,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堅持把我抱到這裡,你~~你怎麼熬過來的?”
我眼淚花花的看他,想到先前我隻是肋骨斷了都疼得直冒冷汗,卓夕現在這樣的傷,還是吃過兩顆靈丹治療後的樣子,難怪他承受那些攻擊時整個身體都在打顫。
卓夕轉過身來看我,他愣了一下才抬手給我抹去眼淚,聲音柔和的說,“楚河,沒事,我不疼了。”
“你騙我,傷成這樣還說不疼,我先前就該不管其他,先給你喂血的。你堅持住快布陣,我很快治好你就不疼了。”
“好,你先坐著等會兒,彆哭了,啊!”
房間門這時被推開,團長也是隻穿了件係了裡外兩根帶子的黑色衣服站在門口,仔細看才發現黑色衣服上有很多洇濕之處,不知是不是沐浴時的水。
我擦擦眼淚,對他說,“團長,你快進來。等卓夕布好陣我就給挨個給你們治傷。”我走過去拉他進門。
“哎喲~哎喲~,楚河,哎喲~你輕點拉。”團長立馬叫道。
我趕緊鬆開,舉起雙手不敢再碰,“對不起,對不起,我弄疼你了吧?”想著先前看到的他也渾身是傷,方才我本來是很小心的隻拉了他的衣袖。
卓夕很不屑的說“他沒事,你不用那麼小心。”卓夕用眼睛刀他,‘他裝的!不要相信。’
“我哪裡沒事?你有沒有良心,我可是為了救你才受這麼多傷,你要不要我脫給你看看?”團長針鋒相對,十分不服,‘我才一會兒不在你們就擦上眼淚了。’
這時,小鄔穿著它的紅肚兜抬腳就進門,“你們抓點緊,今天楚河也受了傷,還要放血出來,早點弄完讓她回房休息。”小鄔一邊一個眼刀,‘你倆有完沒完,真的是夠了,什麼都要爭!’
團長也瞪卓夕一眼,“就是,還不快點。”
卓夕回瞪團長,也不再言語,加緊布好陣。
我拿起桌上的故淵一劍狠心重重一劃,手腕上頓時一道長長的傷口鮮血直冒,故淵劍上卻一滴血都未沾仍是鋥光瓦亮的還發了一陣光。我放下劍就將血滴進桌上的三隻茶盅裡,鮮血一一流進茶盅等差不多快放滿的時候,卓夕即刻抬手就想聚集妖力給我施個治愈術。
我錯身擋住傷不讓他治,“這怕是不夠?上次你們三個都不止喝掉這些才好。”
“夠了,夠了,不能浪費,不然你又要失血過多。”小鄔用短鰭爬上凳子站著,又抬起桌上的一個茶盅朝團長和卓夕一敬之後先乾了那盅靈血。“好香,比以前還香了!”它說完又放下茶盅之時,身上和短鰭上的傷就肉眼可見的愈合了。
團長麵無表情的看了小鄔一眼才抬腳走到我麵前,在桌上端起一個茶盅小口喝掉,“怎會不夠呢,現在連我都快抵製不住你的血裡的香味,你的靈血之力好像又有增長了。再不要像上回那麼傻,那時候我是昏迷的,根本沒法控製住自己,差點把你吸乾了。”
說起這話團長此時仍是語氣愧疚,眉頭緊鎖著低頭看我,像是要割肉還我一般。他的嘴角沾了一點鮮血沒擦,襯得他蒼白又帥氣的五官更加妖異魅惑。
我忍不住抬手幫他把嘴角的血抹去,“我願意的,不管你吸多少都沒關係。”
團長聽了這話臉上展開一個燦爛的笑容,明媚的眉眼立刻像發起了光一樣。“楚河,每一次陷入困境重傷時都是你在救我,謝謝你!”他拿一隻手抬起我的手腕,一手掐訣給我抹去手腕上的傷口,我盯著疼痛消失之後有點癢癢的傷口和團長握在我手腕上那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吞了吞口水覺得自己被色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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