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精心設置的陰謀
花寡婦與上官池蓮的心中都無比清楚,殺害侯霽雲的凶手,其目的便是抹去侯霽雲可能留下的任何蛛絲馬跡。那凶手的手段狠辣的背後隱藏著深不可測的陰謀。
上官池蓮麵色凝重,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對花寡婦說道:“這是我自已的事情,我一定竭力而為,花姐姐,請相信我。”
花寡婦微微頷首,眼中滿是信任,回應道:“我相信你,但願我們的運氣從此能變好。”她的聲音雖輕,卻給了上官池蓮莫大的安慰。
兩人一邊交談著,一邊緩緩前行。不知不覺之間,他們來到了一個小鎮。抬眼望去,一塊寫著“酒”字的黃布幌子,在一戶人家的簷外隨風搖曳。那黃色的幌子在風中舞動,向過往的人們發出無聲的邀請。上官池蓮心中煩悶至極,那沉重的壓力如巨石般壓在他的心頭,他渴望借酒澆愁。
於是對花寡婦說道:“花姐姐,我想進去喝一杯,你意下如何?”
花寡婦看著上官池蓮那疲憊而又焦慮的神情,笑著答應了。她那溫柔的笑容,如春風拂麵,讓上官池蓮心中微微一暖。竟先自邁入酒家的門檻,上官池蓮緊隨其後。
這是一家爛得不能再爛的酒館,昏暗的環境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一盞昏黃的小燈籠掛在餐廳正中的樓椽上,那微弱的光芒勉強將廳堂照亮。廳裡空蕩蕩的,寂靜得讓人感到壓抑。客人除了上官池蓮和花寡婦,再無他人。他們就像是這寂靜世界中的孤獨行者,在這破舊的酒館中尋找著片刻的寧靜。
上官池蓮端起一杯劣質的酒,一飲而儘。那辛辣的味道在口中散開,卻無法緩解他心中的煩悶。他坐在已經搖晃的嘎吱吱響的板凳上,身體微微前傾,陷入了沉思。
剛剛避免了一場生死搏鬥的他,並沒有為能避免這場生死搏鬥而慶幸。相反的,他覺得壓力又加重了許多。那未知的敵人如陰影般籠罩著他,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心事重重地問著花寡婦:“為什麼我們發現侯霽雲屍體的同時,皇甫伯虎等人會出現呢?這絕對不是巧合,是陷阱,是一個設計精巧的陷阱。我們的動向,敵人竟如此清楚,而且趕在我們前麵,把侯霽雲給殺了,嫁禍給我們,讓我百口莫辯。究竟是誰?這個人他究竟有什麼目的?”
上官池蓮已經喝了一壇子的酒,但他卻一點醉意也沒有了。因為,壓力實在太重,壓的他連醉的時間也沒有。那沉重的負擔讓他的頭腦始終保持著清醒,無法逃避現實的殘酷。
“花姐姐,謝謝你沒有問我顧命宮監備用黃金劍的事。”上官池蓮誠懇地說道,在這黑暗的時刻,花寡婦的理解是他唯一的溫暖。
花寡婦淡淡地說道:“我不問,是我知道你會說,所以我不想問。
“我不知道。”上官池蓮的眼睛布滿了血絲,無奈又迷惘地說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知道,你並不知情,所以我不想問。"花寡婦說道。
“我快瘋了,我真的快被逼瘋了。”
上官池蓮痛苦地嘶喊著心中的話。他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酒館中回蕩,顯得格外淒涼。他已經全由假成真,沉入了所扮演的角色上官少平。那複雜的身份和沉重的責任,讓他陷入了深深的困境。
花寡婦深有感觸地說道:“換做任何一個人,他都會崩潰,麵對這麼多可怕的敵人,任何人都會瘋的。”
“謝謝你。”上官池蓮痛苦地說道:“不過,現在連我自己都懷疑我究竟是不是凶手。上官少平究竟是不是凶手?”
“你不是!”花寡婦並不明白他話中所指,但堅定有力地說道:“你絕對不是,目前你一定要恢複信心,對抗一群強大的敵人,洗刷你的冤情。”
“花姐姐,我到現在才發現,你才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女人。”上官池蓮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人是最現實的動物,朋友……也許背後給你一刀的,就是你最新的朋友。”
花寡婦的語氣仍然很平淡,她說道:“少平兄弟,你喝醉了。”
“我沒有醉。”上官池蓮聽到自己的聲音,也不禁驚訝,因為他實在太清醒了。他的頭腦中不斷地思考著各種問題,那沉重的壓力讓他無法放鬆。
花寡婦說道:“我看你真的喝醉了,天色已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去休息吧。“
“不,我還要喝。”上官池蓮猛然灌了口酒,說道:“或許今天喝不過癮,明天就再也沒有機會喝了。”
花寡婦歎了口氣,說道:“你想得太多,也太遠了。”
在這簡陋破舊的酒館中,上官池蓮和花寡婦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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