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最好不要跟我玩心機
花寡婦和上官少平緊跟在燕土身後,他們全神貫注,一旦燕土耍奸取巧,便隨時取他性命。
燕土走在前麵,心中七上八下。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比較危險,稍有不慎便會性命不保。但他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到手的財富和機會,心中不斷盤算著如何才能擺脫花寡婦和上官少平的控製。
一路上,三個人都沉默不語。花寡婦麵色冷峻,眼神裡始終含著一股殺氣。上官少平則是一臉的憤怒,不時瞪一眼燕土。燕土則故作鎮定,心中更多的還是恐懼和不安。
燕土此刻真是叫苦不迭,他深知自己的武功與花寡婦相差甚遠,更何況她還有上官少平這樣一個武功不可小覷的幫手。
燕土無比愛惜自己這條性命,甚至揣測花寡婦也同樣愛惜自己的生命,所以他哪裡還敢輕易吱聲,深怕自己在言語方麵出現紕漏,從而引起花寡婦發怒。
他忐忑不安地領著花寡婦和上官少平走進了太陰城。
燕土在太陰城裡還真有名氣,過往的行人中時不時有人投來畏懼的目光。燕土心中暗自祈禱,希望不要遇到熟人,以免自己的陰謀不小心被揭穿,再給花寡婦幾個殺他的理由。
隨著他們的前行,周圍的環境也在不斷變化。從繁華的街道到偏僻的小巷,從熱鬨的集市到寂靜的胡同。花寡婦仔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試圖從這些細節中找到一些線索,判斷燕土是否在說謊。上官少平則緊緊地盯著燕土,生怕他突然逃跑或者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
終於,燕土在城北的一座破舊的房屋前停了下來。他指著房屋說道:“人質就在裡麵。”
花寡婦和上官少平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小心翼翼地朝著房屋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裡麵一片漆黑,一股濃重的黴氣直撲三人鼻翼。
花寡婦警惕地說道:“燕土,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否則你會死得很慘的。”
燕土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花寡婦找來一根竹杆,將杆頭用手指捏破,再撕成牙簽一般大小的筋條,一支火把就這樣做成了。然後用火鐮點燃。燃燒的火把,瞬間照亮了房間。
三個房間都找遍了,但見蛛網密布,散亂的擺放著一些殘破的家具和零碎的雜物。看上去,至少已有三個月沒有人來過。
花寡婦的臉色霎時變得陰沉,狠狠地盯著燕土,冷冷地說道:“人質呢?”
燕土驚慌失措地說道:“我……我……我不知道啊,我明明把她關在後麵這屋裡的呀。”
花寡婦眼中的殺氣更重更濃了,她說道:“你竟然敢騙我?”
燕土嚇得連忙跪下,喊道:“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我真的不知道人質去哪兒了。可能被人救走了。”
花寡婦和上官少平尋思自己是不是被燕土當猴耍了。他們憤怒不已,但此時還不是殺他的時候,最重要的還是逼著他帶他們去找席常春的女兒。
花寡婦和上官少平交換了一下眼神,上官少平立刻寶劍出鞘,隨手一揮,但見寒光一閃,並帶來一聲淒厲的慘叫,一隻血淋淋耳朵便掉到了上。
燕土捂著半邊臉,不待上官少平問話,便一迭連聲地叫喊起來,說道:“上官少爺,不要殺我。我帶你們去,我帶你們去。”
花寡婦說道:″快走,彆磨蹭。否則再割你鼻子。上官少平一一″
上官少平的手又抓著了劍柄。
燕土連忙抓住他的手,嘶聲說道:″上官少爺,彆、彆,我這就走!″屁顛屁顛往外就跑。
花寡婦和上官少平跟著燕土,又穿過三條街四條巷子,來到一條冷僻的小巷裡。兩旁的院牆起碼一丈餘高,給人一種擠壓的感覺。
這兩堵圍牆分彆屬於衛、陳兩戶人家。都在這巷子裡開著一扇側門,兩旁各蹲著一對四百餘斤的石獅子。
燕土走到衛家側門前,向花寡婦鞠躬哈腰地說道:“姑奶奶,就是這兒了。”
花寡婦看了一眼上官少平,上官少平點點頭,便對燕土說道:"你平時來這裡就走這道側門?"
燕土點點頭,說道:”是的!‘’
上官少平說道:”你去敲門吧。“
燕土輕輕地敲響了門。開門的是一個下人穿著的小夥子。小夥子打量三人一眼,將手朝燕土一伸,燕土正要摸袋子掏進門費。
上官少平在他手背打了一下,說道:“我們不從狗門進。"
說話間,上官少平的一隻腳好像不經意地朝右邊石獅的底座挪了一下,竟將這隻石獅子挪了三寸地方有餘。本想斥責他們幾句的小夥子立刻閉上了嘴巴,驚恐地看著他們,關門不是,不關門也不是。
燕山也和開門的下人差不多呆傻,走也不是,停也不是,甚是尷尬。
上官少平喝道:“你還真是一條哈巴狗。還不領我們去前門正門。"
燕土畏畏縮縮說道:“你殺了我吧。衛老爺的殺人手段比你們還恐怖。“
上官少平說道:"有我和花姐姐,你誰也不用怕。"
花寡婦嚴厲警告道:“最好不要騙我們。否則……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的。”
“明白。”燕土苦笑著又補充說道:“我反正是死,你們找死就太不值得了。“
上官少平發火道:"閉上你的臭嘴,快走。你是想給他們轉移人質的時間,是嗎?‘’
燕土再不敢說話,埋頭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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