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伯虎睡不著覺,在房間裡來回走著思考著,仍然無法理清頭緒,頭腦反而一陣陣發熱,連耳根子都在發熱,便乾脆走到庭院裡,讓深夜的帶著霧氣的風,讓自己的頭腦變得清爽一些。
他深知各大名門正派在同一時間段遭到襲擊的嚴重性,如果不儘快查明真相,江湖將會陷入一片混亂,人人自危,而人人又不甘坐以待斃。
他決定安排更多的人手,既要調查那些可能冒名作案的勢力,也要關注各大名門正派的動態,防止他們之間因為誤會而引發更大的衝突,攪動一場腥風血雨!
突然,一個人影竄了過來,畢恭畢敬站立他的麵前,說道:"少爺,你傳喚屬下有何指示?”
皇甫伯虎懷疑地看著眼前之人,問道:“你是……”
那人趕忙回答道:“屬下張十五。”
“他們人呢?”皇甫伯虎緊接著問道。
張十五恭敬地說道:“近日鐵血手的名聲,如日月中天,鬨得江湖沸沸揚揚,大家都出去調查事情的真相了。”
皇甫伯虎微微點頭,又說道:“有沒有什麼消息?”
張十五麵露無奈之色,說道:“沒有,至今一點消息也沒有。那些鐵血手的人行蹤詭秘,我們的人四處探尋,卻如同在茫茫大海中撈針,毫無所獲。每次他們作案後,現場留下的線索少之又少,讓人無從下手。”
皇甫伯虎想了想,說道:“好吧,那我走了,李少劍回來之後,叫他儘快與我聯係。”
“屬下恭送少爺。”張十五說道。
“不必了。”皇甫伯虎說罷,起身離座,緩緩地走了出來。在門口,一名三十上下的文士迎住了他。
文士說道:“屬下李少劍,參見少爺。”
“是你?”皇甫伯虎望著文士,淡淡說道:“有沒有什麼消息?”
李少劍搖搖頭,恭聲道:“沒有!屬下去的時候,那些人都早已入了土,隻留下幾件黑色夜行衣。”
“是什麼德行的?”皇甫伯虎追問道。
李少劍又說道:“胸前繡有一隻手掌,其它的便無任何特殊之處。那些夜行衣的材質看似普通,做工也並無特彆精細之處,但那隻手掌的繡工卻頗為精致,顯然是有意為之,用來表明他們鐵血手的身份。隻是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能表明其身份或來曆的線索了。”
皇甫伯虎想了想,說道:“你一向聰明絕頂,可不可以想得出來,此事是怎麼回事?”
“這……”李少劍吱唔了一陣,說道:“那夥人個個武藝高強,殺了人就跑,行動極為迅速,且配合默契,實在很難捉摸得出他們的底細。不過……若是他們同樣有人受了傷,他們就一定撤退,若是打不過一一”
“就自裁。”皇甫伯虎決然道:“這一點並沒什麼值得疑惑的,因為,他們還不想讓彆人認出身份。他們如此決絕,定是背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是受了極為嚴格的訓練和命令,絕不允許自己的身份暴露。”
李少劍聳然道:“難道少爺已經知道,是誰乾的?”
皇甫伯虎遲疑了一會兒,淡淡笑道:“我並不知道,不過……我隻是有點懷疑這是不是所謂的‘狗咬狗’。”
李少劍接口說道:“少爺的意思是說,這是肅殺組乾的,而嫁禍給鐵血手?”
皇甫伯虎微笑著說:“鐵血手與肅殺組先後崛起武林,這些年來雖看似相安無事,但江湖之中,勢力之間的平衡極為微妙。直到花氏寡婦傳言再嫁,他們兩家才有些衝突。這花氏寡婦身份特殊,她的一舉一動都可能引發江湖勢力的重新洗牌。”
李少劍說道:“少爺是否見過花氏寡婦?”
“我也搞不清楚。”皇甫伯虎說道:“我隻知道她是冰魄宮主的女兒,平日精通易容術,即使是她化裝成一個男人站在你旁邊,或許你也無法認得出來。她的易容術據說已達到出神入化之境,能模仿任何人的容貌和神態,聲音也能模仿得惟妙惟肖,讓人防不勝防。”
“有這麼一回事?”李少劍驚訝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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