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江則是摟著何方,暢談起來:“老弟呀,最近在北城混的怎麼樣?”
“還好還好。”
“怎麼回事,難道你何家的勢力不夠強大?”
“湊合湊合。”
何方隻能尷尬一笑,他現在如坐針氈,心如同雞撓般的痛苦。
可惡,這不是折磨侮辱我嗎?
可偏偏他不敢言語,不敢反駁。
何白看到自己的二叔吃癟,頓時一笑:“時江,你還是彆讓他吃火鍋了,這樣隻會折磨他,放他走吧。”
“行,你走吧。”
“真的?”
聽到這個消息的何方頓時一笑,心中高興不已。
“要走就趕緊走,彆等會兒我搞你啊。”
何方頭也不回的走了,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太危險了,這地方根本就不是人能待的。
何白怎麼交了一個這樣的朋友?
何方邊跑邊心中感慨。
“既然他們走了,那咱們接著奏樂,接著舞,接著吃,接著玩。”
“甭管他。”
出了門的何方,便接到了電話,而且不止打了一個。
電話的另一頭,當即就是一通訓斥:“何方,你在搞什麼東西,我給你打了三個電話,你硬是不接。”
“讓你找白兒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何方那是苦不堪言:“大哥,我找到了。”
“哦?”
電話另一頭的何傲骨淡淡一笑。
“二弟呀,我果真沒有看錯你,才剛剛給你下達了任務,沒想到你找的這麼快,現在我原諒你剛剛不接我電話了。”
“趕緊讓她回來。”
何方麵色愁苦,撓了撓頭,要怎麼跟大哥說呢?
“大哥,其實人是找到了,但是她不跟我走。”
何傲骨頓時怒氣衝衝,緊緊握著拳頭:“我就知道你是個廢物,人都找到了,你還拿捏不住那小丫頭片子?”
“呃……”
“遇到了那丫頭的朋友,是個狠人,我和他賭了一約,結果輸了。”
電話另一頭的何傲骨頓時一笑,“我就說,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那丫頭的朋友頂多也就算是個大學生,你和他賭約,還能輸了?”
“賭的什麼?”
何方淡淡說道:“左輪,賭命。”
“什麼?”
何傲骨大驚失色,“現在大學生都開始這麼拚了嗎?”
“沒錯,大哥,所以我這也是情有可原。”
“不是賭輸了嗎?怎麼還有命活著?”
何方便敘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何傲骨頓時一驚,“這家夥這麼狠,五槍連開?”
“對,所以到最後我輸了,要不是那丫頭,我恐怕就栽在那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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