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
昨日之仇,如芒在背。
林鶴帶著一隊人馬早已經把雲家團團圍住,甚至已經攻下了雲家的大本營,整座家族庭院,無雲家一人生還。
他已經下達了死命令,若是敢放走一個人,軍法處置。
林鶴的目光依舊凶狠,陰沉的望著這死去的屍體,依舊無法化解他心中的仇恨。
既然你們敢出去,就要付出代價。
此時剩下的林家人對雲家進行圍剿,幾乎根本沒有透露出任何的信息,而雲家所有的東西,也儘入林鶴囊中。
殺完過後,便是搶,搶完過後,便是燒。
林鶴擺了擺手,示意道:“東西裝好,放火燒了。”
“是。”
幾人拿著事先準備好的油桶,在雲家各個地方倒灑。
隻要一個火把,便可點燃整個雲家。
呼呼呼……
火焰瞬間灼燒,從四處蔓延開來,不斷暴漲。
火焰映射著林鶴的眼眸,無比的明亮,他就這樣靜靜的盯著,享受著這一美好的時刻。
“少主,接下來便是寧家了。”
林鶴緩緩搖了搖頭,拒絕了屬下的建議,“寧鴻那個老賊,此次圍剿安一多不過是形式上,他絕不可能賣力,所以主力絕對還在寧家,而我們前去寧家,無疑是自投羅網。”
“那該如何是好?”屬下問道。
“現在何家和雲家已經被我們給燒了,這個仇就當報了。”
“先暫時藏匿於北城,靜待時機。”
“是。”
……
北城郊外。
周圍一片血泊,時震天手握一柄血槍,如同一尊殺神,在張家眾人之中不可阻擋。
所帶來的人馬根本無法抵抗,紛紛慘死。
段風麵色猙獰,嘴張的老大,身體也變得無比的扭曲,蒼白無光。
他死了,胸口正是槍傷,被貫穿胸膛,緊緊的釘在地上。
血水不停的流淌,時震天抬起血槍,在地上不斷的摩擦,向著張少靠近,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無比的陰沉,仿佛有一股窒息感。
看著自己的屬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身後更是空無一人,張少徹底的慌了,看一下段風,更是有些驚愕。
自己手下的實力他是知道的,那可是排行榜第十的存在,竟然在時震天的麵前過不了三招!
這才是真正的殺神嗎?
而自己的其他手下,更是一盤散沙。
時震天的麵色有些淩亂,提著血槍來到了張少的麵前,一個重擊,槍尖狠狠的插在地上,把他嚇了一跳,踉蹌兩步。
張少惶恐的都嚇尿了,雙手不停的顫抖著,顫顫巍巍的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