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時江便看向剛來的唐木,納悶起來,“不是,你不是進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那我多餘了唄?”
唐木真是好人沒好報,白了他一眼。
他又折回來是打算告訴時江大小姐的父母都回來了,好讓他做個準備,現在看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給你說個蛋!
自己一邊玩球去吧。
唐木頭也不回的走了,徑直的進入了竹家,時江看的一愣一愣,撓著頭。
“不是,這家夥怎麼莫名其妙?”
時江也沒多想,便大搖大擺的進入了竹家大院,並且不停的大喊著:“竹霍尼,趕緊出來迎接我呀。”
這一嗓子不吼不要緊,全把竹家的人引過來了。
“誰呀在這裡大呼小叫?”
竹霍麵露不悅,聽到是叫自己的,而且如此大呼小叫,難道自己不要麵子了嗎?
一看是時江,頓時握著拳頭。
“你這家夥叫什麼叫啊,趕緊給我安分一點。”
時江當即給了一拳。
“你激動個什麼勁兒啊?”
“彆說了,情況緊急,我……”
時江擺了擺手,一臉嫌棄。
“行了行了,少給我扯這麼多,一天一夜奔波勞累,我先去歇歇腳喝喝茶。”
就這樣,時江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客房大廳。
竹霍看的眼珠子都快摳了出來。
完了,這家夥是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竹霍把頭埋了過去,因為接下來的畫麵,慘不忍睹。
時江口渴,急匆匆的在課桌上倒了一口茶,卻意外看到沙發上還坐著其他人,高興的暢談:“喲,心悅,咱家來客人了?”
“怎麼就給弄點茶,弄點水果招待招待客人啊。”
時江扯著嗓子對著竹心悅的房間喊道。
不過叫半天沒人,不是竹心悅沒有聽見,而是她根本不想下樓,理這個傻叉。
那沙發坐的二人可是她的爸媽,時江不死都難。
時江納悶,喝了一口茶,看一下了麵前中年男女,微微一笑:“兩位稍等啊,我馬上就叫人招待你們。”
“不用了。”
中年男子淡淡一笑,似乎遇到了有趣的事情,他輕輕的把那一口茶放下,仔細的打量著時江。
“這麼說來,你是主,我是客?”
“當然了,來者是客嘛,我去給你們洗水果。”
時江在竹家就像是自己家一樣,那可不就是自己家嗎?
“不用了。”
“隻是我在竹家可從來沒有見過你呀?”
中年男子似笑非笑。
時江也尷尬一笑,“那是當然,我剛從北城回來,而且我以前也沒有見過你們,不知如何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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