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曾經熟悉的地方啊。”
時江看著眼前的一片廢墟,唏噓不斷。
“心悅,記得從前,這裡是一片賭場,如今已物是人非。”
“這麼說來,你去過?”
“嗯。”
時江又想起了賭鬼那事,老子欠錢讓兒子還他也是個人才,還就還吧,關鍵還把兒子給丟了,自己跑路。
這算個什麼事兒啊?
“不過這地方被人砸了,有可能是小刺頭乾的。”
時江大致並不了解,因為自從賭場離開,他就再也沒有過問這之間的事情,應該是後來刺頭解決了,或者是竹言,正所謂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因此,高家在京海有多輝煌,在此時就有多狼狽。
竹心悅:“我們必須穿過外城,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嗨,沒事,這地下外城我熟。”
正當此時,時江邊路過了旁邊的大牢籠,和從前那個一模一樣,旁邊還有一個人躺著睡椅。
不過牢裡麵的籠子,有一個人,但不是時江。
“多麼相似的經曆啊。”
時江看見牢籠的那個倒黴蛋,又想起了自己曾經的過往。
“有點看不下去……”
時江最後還是來到了那人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肩。
“喂。”
“誰呀,沒見到本大爺睡覺了嗎?”
“不買奴仆就給我滾!”
那家夥顯然有起床氣,睜開眼就怒吼,當他看見時江,頓時愣住。
“咦,你怎麼這麼眼熟……”
時江心底冷哼一聲,能不眼熟嗎?以前在牢籠裡就是我。
“你再仔細想想。”
時江似笑非笑。
那人頓時一愣,後退一步,右手顫抖的指著:“你你………”
“你什麼你。”
撲通一聲,那人當即跪下,祈求道:“大哥啊,我可沒有招惹你,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當年可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
這一頓操作,讓竹心悅看懵了,“以前你欺負過人家?”
“什麼叫欺負過人家,明明是他欺負我,把我關進牢籠裡把我當奴隸賣。”
“你說我搞不搞他?”
“啊,我怎麼不知道?”
時江尷尬一笑,撓了撓頭:“這麼丟人的事情,哪能讓你知道?”
“哎呦,我嘞個大哥大嫂,就饒了小弟一命吧,我就是個賣奴隸的,就把我當成個屁,給放了吧?”
“放?”
時江陰森一笑,“那你先把牢籠裡的給放。”
“好好好。”
“我馬上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