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搖頭苦笑;“一開始他自然不願意,可很多問題不是他不願意就能解決的。”
“恰好那時候葉家的生意出現了問題,而能幫他的隻有梁家,梁家那邊提出要求,幫他他可以,但必須要將我趕出葉府。”
“正好我自己也執意要離開,這也算是給了葉清遠一個台階下,我們就這樣一彆兩寬了。”
白牡丹幽幽歎息一聲;“後來的事你也知道,我又重新掌管了父親留下的戲院,這才有了如今人人稱道的白老板!”
聽完了白牡丹的故事,柳瑛瑛也為她感到難過,沒想到她還有這樣一段傷感的過往。
“牡丹你彆難過,你想啊,雖然沒了男人,可至少你還有自己的事業,你還有錢,你可比那些除了男人以外既沒事業又沒錢的女人日子瀟灑太多了!”
這是大實話!
“那是,我白牡丹這輩子可不是那等隻會圍著後宅轉的小女人!”白牡丹吸了吸鼻子,一臉驕傲的說道。
柳瑛瑛;“咱們心中無男人,拔刀自然神!”
白牡丹點頭;“對,我們要聯起手來,乾事業,搞錢!”
最後,她想了想又特地說道;“瑛瑛,以後你也彆叫我什麼白老板白牡丹了,白牡丹隻是我的藝名,我的真名叫薛離珠!”
世人隻知龍鳳戲院那風華絕代的白老板,而不知薛離珠。
“好的,那以後我就叫你離珠了!”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白牡丹起身告辭,走到房間門口又轉身叮囑了她一句。
“那梁氏看起來是個識大體的,實則手段陰狠,明日你可千萬要留個心眼兒!”
次日,葉府這邊賓客滿堂,幾乎所有芙蓉縣,甚至是周邊幾個鎮城有名有姓的人都來了。
不過這倒也在大家意料之內。
畢竟如今柳瑛瑛的身份水漲船高,誰不想過來巴結一二。
按葉府原定的計劃,今日宴席最多擺個十二桌,可現在外麵正院裡足足坐了三十多桌。
葉清遠在內堂交代管事一些注意事項,聽著外頭人聲鼎沸,他下意識的擦了把額角的汗水。
還好還好這宅子夠大,不然這麼多人,還真坐不下!
他心裡很清楚,今日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是衝著柳瑛瑛這個寧安郡君來的。
畢竟這可是芙蓉縣乃至整個寧州郡,唯一一位也是第一位郡君。
那些人想要攀上點關係也實屬正常。
葉清遠是個生意人,講究和氣生財,自然不可能將人拒之門外。
而另一邊,早在天還未亮時,葉家老夫人身邊的周媽媽就帶著幾個得力丫鬟過來替柳瑛瑛梳洗打扮。
今日她出席的一切頭麵首飾,服裝都是由葉家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