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火也來了,臉色蒼白,正在練習棍法。
他練完一套,腳步有些發軟,走了幾步,在一旁的休息區癱坐著,對著白楊打著招呼。
“師弟?剛醒?”
“師兄。我練了一夜,現在準備回去休息了。你和人打起來了?”白楊解釋道。
丹火腳上的鞋子一直在抖動,再加上他說話都不站起身,肯定是出了事。
明明是關心的話語,在他耳中卻顯得刺耳,和誰打的你心裡沒數嗎。
他頗有些無奈:“這不,有人來東風樓搞鬼,我剛好在,就順勢出了一下手,當然大獲全勝。隻是他練得銅骨功,踢上去,腳有些發麻。”
白楊一臉的不相信。
師兄的無影步他是嘗試過的,彆說銅骨,就是鐵骨——鐵骨還真不行,區區銅骨怎麼會受傷這麼嚴重。完全不可能。
丹火嘿嘿一笑,也不準備解釋,他總不能說實話,是被自己蠢到了吧。
有句話叫做,計劃很完美,就是沒有實行的可能性。
離上一次兩人比試已經過去了十天,他當時英姿雄發,覺得以自己的天賦超越師弟還不是小菜一碟。
於是,他開始勤加努力,早出晚歸,風雨不止,一連五天。
到了第六天。
他突然一拍腦袋,想起一個絕妙的煉丹法子,哪怕對破石境也有作用,自然,他開始實驗。
實驗隻成功了一半,想要繼續,非得花大筆的金銀不可,但他家裡沒那麼多了。一直到了晚上,他昏昏睡去。
第七天。
他起床練武,腦海的想法總是揮之不去,練來練去,連動作都走樣了。他覺得這樣不行,於是狠下心來,再試一試。
這一試,又過去了半天,毫無收獲。
正午,難得天晴,太陽熱的有些毒辣,光是摸著地板都燙手。
丹火看著天氣,覺得陽氣正足,是煉一爐金剛不壞丸的時候,這個他熟,兩三下就解決了。
回過神,天已近黃昏,夕陽西下,看著天邊美景,他沉迷了一小會。
就這一小會兒,丹楓覺得父親在發呆,不停的喊著‘爹爹’,就連妻子也用期盼的目光看著他。
這有什麼好說,看著兒子肥嘟嘟的臉龐,他又彈又捏,度過了一段快樂時光。
再努力也不能讓兒子從小缺愛,長大成為那種陰險狡詐的小人吧。
沒多久,晚飯時間到了,一家子都在,他難道好意思自己一個人吃?
到了夜裡,清清白白中的清清,拿著他剛煉的丹藥,說丹藥可能有問題,想要實驗一下。
男人難道能被這樣羞辱?
這不僅是懷疑他身為男人的能力,還深深質疑了他身為煉丹師的榮耀。
於是。兩人折騰到半夜。
次日,他的腰子有種去緬北旅遊的酸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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