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無憂突然提起一件事。
“向太山此人天賦極強,我聽說他是為了玉衡星門下的秘寶,才和咱們做了同窗。”解無憂搖頭,“也不知道他天劍宗的內功心法要怎麼辦?”
“還有這種事?那他也要修煉我們的功法?練了之後可回不去了。”白楊輕輕歎息,究竟是什麼樣的秘寶,值得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
難道說對方也有萬象影這樣的寶貝,能保證未來不受影響,怎麼可能?
聽到他的話語,解無憂突然意識到什麼。
“白兄,你不會已經修煉到上半部的功法了吧?”他合不攏嘴問。
“沒錯,我從木師姐那裡取了上半部的功法。”白楊麵不改色,自然的說道。
言出法隨功全本在玉衡星的掌握下,隻能上山拿。
想要下半部,以及以後的功法,必須通知玉衡星姐妹,誰也沒法子藏。
自然也包括他。
剛好他沒打算韜光養晦,大大方方的展現自己的天賦,才能引起彆人的重視。
“白兄真乃當世豪傑!”解無憂長籲短歎,聲音有些許不同以往。
恭敬和禮貌又多了三分。
兩人談天侃地一番,白楊打聽到,解無憂有自己的情報組織,拿些消息來賣,賭坊因此紅紅火火的。
慢慢的,同桌的人也加入交流,說些八卦。
互通姓名之後,白楊、解無憂才了解到,剩下三人,都不簡單。
“沒指望了,我是沒法再進一步了,以後就安心給門派打工吧。”有一男搖頭歎道,身子有些佝僂。
這男人名張山,麵似靴皮·,像是透支過生命,顯得蒼老。
“我也一樣,不過我準備找個小城市,作威作福,了卻殘生。手境啊,真難。”旁邊的女人接應道,她名李倩倩,笑起來如彎彎月牙,有酒窩,臉上有些頹廢。
“不成為手境強者,宗門那裡會關我們的死活,我準備去培養新弟子了,說不定還能多睡幾個姑娘。”
此男名李思,在玉衡星還不到一年,衣衫不整,身上隱隱有女人的胭脂味。
“這世道,連活下去都艱難。張師兄,李師姐,咱們把酒言歡,快活一日是一日。”他端著酒杯一飲而儘。
張山無奈的碰了下杯,抿了一口,長歎一聲。
“到了這年紀,我隻需要一個小院,幾房妻妾,三五子孫,就心滿意足了。”
李倩倩搖搖頭,“誰不是呢,我也不年輕了。那些熟客,都去了彆處。我最近也打算找個富商嫁了。”
“師兄,師姐銳氣全無啊,若有一日離去,我為兩位踐酒作彆。”李思舉杯道。
“李師弟當真意氣風發,誰年輕時不是如此。現在我腰酸背痛,倒是頗為懷念。
咱們男人,唉,李師弟,解師弟,白師弟,苦啊!要早日做打算,不然到了我這年紀”張山歎了口氣。
“師弟有一賭坊。”解無憂開始招攬高手。
在互助會,他妻子摸清了同門的底細,自然知道誰能招惹,誰不能。
眼下,眾人心思不寧,正是適合給他賭坊掛名的好時候。
“若不嫌棄,也當給師兄師姐儘一份綿薄之力。”解無憂抱拳道。
“你那賭坊,確實不錯,據說還有手境強者庇護。安全得很,我這點實力算是獻醜了。”張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