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好衣服,轉過身來,呼吸緊了緊,移開目光:“……把衣服穿好,彆感冒了。”
“我沒帶睡衣,你給我找一件你的舊t恤或者襯衫穿一穿。”她順勢拿被子裹了裹,眼睛盯著照片上的白英:“你豔福不淺啊,你前女友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阿信在衣櫃裡找了找,找到一件沒有穿過的棉麻上衣,遞給她:“新的,洗了沒穿過。”
她接過,隨意套好,順勢躺在他大腿上,看著那張照片:“她叫什麼名字?”
“白英。”
“白英,白色蒲公英?”冷青問:“名字很好聽誒,看起來也很有主見。她做什麼工作的?”
“之前自己創業,做藝術品買賣的。現在……應該已經財富自由了吧。”
這幾年他雖然沒怎麼主動接觸過原來的圈子了,可偶爾還是會有朋友打電話過來問他的近況,閒話之間,自然要聊到白英,關於白英的消息或多或少也還是能傳到他耳中。
多半是誇獎和羨慕,還有人專門來找他牽線搭橋,想要認識白英。
胡善死了,他幾乎等於人間蒸發,隻有白英一個人在堅守三人當年共同打拚起來的事業。
他相信,白英這麼努力,不僅僅是為了證明自己。
胡善要是知道白英現在的成績,應該也會為她高興吧。
想到這裡,他忽然笑了笑。
冷青不知怎的,覺得他笑得有些憂傷,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他的臉龐:“你們以前,很相愛?”
阿信順勢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都過去了。”
冷青又看著照片上的胡善,想起四年前的那場大雨,問他:“他叫什麼名字?”
“胡善。善良的善,上海人,他特彆好玩,對藝術一竅不通,但一點不妨礙他做生意做得風生水起,跟你很像,是個小財迷。”
說起胡善,阿信臉上更加鬆弛。
和說起白英時,是完全不同的神態。
她想起他之前說要去上海,再想起四年前的那個雨夜,腦子裡豁然開明:“你去上海,就是為了去看他?”
“嗯。七月十七,他的祭日。”
也是,白英的生日。
冷青看著這張照片,想的卻是,好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
“白英跟你分手,是在胡善車禍之前,還是車禍之後?”
阿信回過神來,倉促答了一句:“之後。”
冷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阿信:“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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