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喘著氣,故意說:“不夠啊。”
他點頭了然,也不再跟她客氣,放在她後腦勺的那隻手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冷青看他來真的,馬上從床上坐起來,好不容易才推開他,喘息著,將剛剛被他扯開的扣子重新扣好:“恩珠還在家,下次再領教你李大禽獸的高招。”
“門關上了。”
他從背後摟住她,沿著她脖頸一路吻下去,另一隻手也很不老實地四處煽風點火,嗓音沙啞地誘哄:“你叫你的,不用忍著,她做作業都帶著耳機,聽不見。”
“不要了,太……”她丟了呼吸,脊背一彎,癱軟在他懷中,喉間發出細碎的聲音,帶著渴求地看著他。
床正好對著衣櫃,衣櫃上有穿衣鏡,正好能看見床上的這一幕。
兩人衣服雖都穿得好好的,可他的手此刻卻在做些極為隱秘的極樂之事。
冷青從鏡子裡看見這一幕,羞得想逃,脊背貼著他滾燙的胸膛,想起來完全使不上勁,最後隻得彆開了目光。
他故意捏著她下顎,將她的頭掰過去,下巴抵在她頭頂,強迫她看著鏡子裡二人的樣子:“冷總,這樣,算禽獸嗎?”
他聲線還是溫溫和和的,尾音拖得很長,故意逗她一般。
冷青已經羞臊欲死,還未反應過來要如何回答,後背被什麼東西抵著,滾燙燙的。
他並沒有急著更進一步,湊在她耳畔,聽她喉間發出的細碎的動情的嚶嚀。
“你昨晚不是問我有多想你嗎?我晚上跟你視頻的時候看你穿個吊帶都會有反應的,就像現在這樣。我恨不得天天艸你,什麼都不戴地艸你,讓你給我生孩子,生十個八個的……”
這又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冷青頭皮發麻,這貨是解放天性了?看了鏡子好幾秒才確認自己身後的人是阿信,咽了口口水:“倒……倒是也……不用這麼禽獸的。”
她聽見自己聲音柔成這般沒出息的樣子,心中也著實嚇了一跳。
阿信聽著卻極為的受用:“這才哪跟哪兒?你不是好奇我以前是什麼樣子嗎?我以前更禽獸。”
說罷,不給她半點思考的空隙便吻了過去,一邊吻一邊將她身體掰了過來,迫使她麵對著他,他雙手放在她腰際,隻需要稍一用力,便能進行下一步。
他雙目猩紅地看著她,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語氣透著一股急切:“可以嗎?”
冷青心如擂鼓,腦子裡雖然是一團漿糊,卻也沒有由著他亂來:“雖然現在是安全期,可是……”
可是,也不能保證就百分百的安全。
男人沒耐性聽她說完:“你包裡有嗎?”
冷青伸手去拿包,找出來,遞給他。
“你來。”
冷青紅著臉,顫抖著手幫他弄好,又問他:“你不喜歡用這個?”
語氣是很認真地詢問,沒有挑逗的意思。
阿信托著她的腰按了下去,兩人身體都僵了一瞬,隨後緊緊抱在一起,慢慢放鬆下來,他摟著她的頭,有那麼一瞬間很想笑。
這種問題按說有過男女經驗的人應該都知道答案。
她問得卻像是未經人事一般。
他在心底歎口氣,給她解釋:“沒有男人喜歡用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