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雲梓順勢摟住了李宣的虎腰。
雖心中有種奸計得逞的喜悅,麵上卻故作嬌羞道:“原來彥祖亦對我有情,那本座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救你性命。但你一旦成為本座的人,此生就隻能愛我一個了,否則,非但本座不會放過你,族中長老也會將你生吞活剝。”
“始亂終棄,你會生不如死。如此,你還願意讓我救你嗎?”
他把醜話說在了前麵。
古代男子三妻四妾,司空見慣。
但那是建立在女子無權,男權當家的基礎上。
如果男女的地位是平等,隻怕不會有哪個女子願意分享自己的夫君。
雲梓亦同,昆侖族是一個特殊的存在,極其強大的氏族力量,足以比肩一國皇庭的那種。
她身為昆侖三神使中掌握實權的那位,從某種層麵上來說,地位等同“皇帝”,又怎會允許自己的夫君娶多房?
在這點上,天下女子皆雷同。
先給彥祖哥打了預防針,日後攤牌的時候方有底氣。
他若現在答應,那麼以後就不能怪她霸道專橫。
要知道的一點是,夜昆侖閣下霸道起來,可不輸須眉男兒。
這些年是礙於偽裝的身份使然,隻要她恢複神使的地位,露出真實本性,那便不可同日而論。
而李宣此時隻想著解除掉自己身上的“定時炸彈”,根本就沒有深思雲梓此話背後的深意。
一麵故作姿態,一麵決然回道:“始亂終棄?如此卑鄙無恥的行為,小生聽起來就受不了!一心一意,不是天下每個男子都必須具備的基本準則嗎?打死我,也隻愛你一個!”
他違心地說道,隻求迅速達成目標。
雲梓一愣,心中偷笑:不愧是彥祖哥,連說謊話都有板有眼的。我若是不出閨門,不諳世事的深閨女子,估計就真信了你的鬼話。嗯,求生欲還真強!但又顯得有些虛偽,可本座怎麼聽著好舒服,好喜歡
無妨,你現在不喜歡我,以後我有的是時間讓你轉變思維!
稍頓之後,嬌羞道:“討厭,彥祖,你真肉麻。那咱們趕緊的吧,這裡始終是趙紫薇的閨房,萬一她等下回來撞見了,就不好了。咱們要快點,一刻鐘後完事,好不好?”
說完,又嚶嚀一聲,順勢把李宣壓倒在床上。
同時,肩上的薄紗“很自然”地滑落了,露出那嫩如蔥藕的香肩。
一雙美目撲閃撲閃,眼中儘是柔媚,幽幽望著李宣還輕咬著香唇,不掩勾引之意,看得李大當家胸中愈加燥熱。
雲梓認為,這時候他必須主動,乾脆利落的搶占先機,先要了彥祖哥,斷了他與其他三女的可能性。
為求目的,就算放蕩些也在所不惜了。
更何況,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放蕩有何不可?
李宣被銀針刺中迎春穴,本就欲火旺盛,經她這麼一挑撥,更加燥熱難耐,身體愈加的亢奮。
但仔細聽了雲梓這話,卻又驀然泛起一抹不忿,臉色一收之間,先是猛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這才正襟說道:“一刻鐘?阿梓是看不起我?”
一刻鐘那才隻是前戲好吧?
要辦事,怎麼著也得三四刻鐘,半個時辰以上,好吧?
雖然那種事重在質量,而非時間。
不過若質量與時間得以兼顧,那豈非更好?
而雲梓卻說一刻鐘完事,就不免讓他覺得有點被看低了,道:“這裡雖是趙紫薇的閨房,但她已入宮。朝廷辦事規矩繁多,葉平之沒那麼好多付,就算皇帝有心辦他,也不容易。”
“且不說她今夜可能回不來,就算回來,見屋中燈火已熄,亦不會貿然打擾。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解毒,一刻鐘太短,我要一個時辰!”
他誇大海口,振振有詞之色。
雲梓雖表現得有些浮浪,但骨子裡卻未經人事,沒有絲毫經驗。
猛然被李宣壓在身下,頓時就心跳加速,胸脯劇烈起伏,感覺又熱又緊張。
她打定主意要對彥祖哥捷足先登,但真正到了辦事的時候,卻又不無慌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才合適。
“啊?一個時辰,會不會太久了我怕我受不了,怎麼辦?”
她呼吸急促道。
李宣直接不回複她如此“單純”的問題,下一刻,就伸手摘下她頭上的一支朱釵,嗖一聲,向房中僅亮的油燈擲去。
篤的一聲,油燈應聲熄滅,整個房間中陷入了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雲梓緊張得有些慌了,道:“彥祖哥,我怕”
但話沒說完,就被李宣打斷。
李宣摸黑摘掉了臉上的麵具,露出真容。
他看得出來,雲梓雖故作放蕩,實際上卻初窺人事,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沒有經驗之下,等下亢奮之時,要是抓掉了他臉上麵具,那就麻煩了。
再者,麵具是死皮,觸感和人臉是有本質不同的。
未免被發現隱瞞,他必須做好準備,萬一親嘴的時候,雲梓察覺到不對,後果將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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