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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許挖了一尺以後什麼玩意兒都沒有,箱子都被人給弄走了,這下老許可是傻眼了,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樣呆呆的坐在廚房的磚地上了。
那心啊,是拔涼拔涼的啊,好懸沒有一下子過去,給自己整小盒子裡麵去。
半天,老許才是真正的悲從中來啊,那可是自己半輩子算起來的財富呀,那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搞到手的結果,沒有想到就這麼著被人給弄走了。
許大茂這個時候在一旁有些懷疑的說:“爸爸,你這不會是演戲給我看吧,我知道你有一筆錢藏起來了,就不知道你藏在什麼地方。
你不會是不想傳給我就故意來了那麼一出苦肉計,就說自己的錢被人給偷走了,然後好讓我死心。”
老師啪的一下給許大茂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白癡玩意,缺心眼啊,當初怎麼沒有射牆上,以至於有這個玩意啊。
不過想想,沒有許大茂,自己就斷後了啊。
有了,自己可能要少活幾年啊。
此刻,老許氣憤的說:“混蛋玩意兒,老子就你一個兒子,老子以後百年了,這錢不傳給你傳給誰呀?沒有老子的錢,你能夠那麼順利繼承我放映員的位置嗎?
沒有我的錢,咱們這個小院子能那麼容易就租到手嗎?
本來我還打算和婁家結親,這樣的話其實就是因為我手裡麵有這麼一筆錢,就算婁董事也不敢看不起我,他知道我手裡麵有那麼一筆錢,就財富而言,我們雖然和婁家比差一點,但是比普通人家那也是要富裕的多,不然的話,你以為你一個小小的工人的身份能和婁家的女兒相親嗎?”
許大茂這個時候歎了一口氣說:“爸,你就彆說這相親的事情了,我要不是因為這次相親我不至於受那麼大罪,我全家保差點被人廢了,我們老許家差點沒絕後你知道嗎?
算了算了,破財免災而已,再說你也沒有證據啊,他就一定是何雨柱乾的嗎?你要有證據的話直接告到警察局那也不行呀,這麼多錢你解釋不了來路呀,看來這個虧是我們要吃定了。”
老許十分無奈地說:“可不是隻能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嗎?
這事情真的不能往外說,不過想讓我那麼吃虧那也不可能的,反正這個仇呢,我算是記住了,何雨柱,你小子呀,老子和你沒完,總有一天我會找機會把這個事情給找補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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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到何雨柱,老許說的是信誓旦旦的想要報仇,但是實際上呢,他心裡麵很清楚,何雨柱這孫子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想想何雨柱的手段,這次簡直是把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中啊。
此刻,老許整個人仿佛靈魂被抽掉了一般。那箱子黃金可以說是他的大半輩子的收入。
就像他這種人,想要指望兒子給養老,老許自己都未必相信,許大茂能給他真心的養老自己,兒子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自己心裡麵非常清楚。
這小子是屬於那種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一個典型的人。
而且格局是比較小的,就像這一次去和婁曉娥相親,好家夥,他居然給自己設計了一個英雄救美的橋段,你這不是畫蛇添足嗎?
結果居然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