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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當然大家不可能進賈家去房間裡麵去了,也就是二大爺,三大爺兩個人加上秦淮茹在收拾棒梗拉在床上的殘留。
賈張氏作為一個大人,倒是忍得住沒有拉在屋子裡麵,但是現在也在廁所蹲著呢。
畢竟呢這地方實在是太小了,那麼多人也站不開,再加上有點臭味,願意進來的人有也不多,反正在外麵不妨礙吃瓜。
至於說人家孤兒寡母的什麼的,這大半夜的好像來賈家有些不合適,但是這不是特殊情況嗎?
加上街坊四鄰的都看著呢,這其實就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了。
關鍵是吃瓜群眾看賈家的笑話,這幾乎是整個四合院的人都願意看到發生的一個事情的。
這個時候賈張氏跌跌撞撞的趕回。剛剛的到了房間,看到何雨柱攔在那裡,馬上推開說:“傻柱,你給我一邊去,彆攔著我的路。”
何雨柱愣了一下,趕緊的把路給讓開,然後就說,一大爺是怎麼這看鬨成這樣子,剛才吃飯的時候不都是好好的嗎?
這大半夜的鬨的這四鄰不寧的,這個賈大媽和彪哥這樣下去,他也不是個辦法呀。”
誰知道這個時候賈張氏拉的有些虛脫的剛坐下休息一下,聽到這裡,居然站起指著剛剛的進來的許大茂說:“許大茂你真不是個東西呀,我去你們家也就喝頓酒,怎麼著你還給我們娘倆下藥呀。
你不讓我們吃就不讓我們吃,直說就好了,虧得我家懷茹還是你的媒人呢,還把自己的堂妹介紹給你,你什麼東西啊你臟心爛肺的東西。
在這個事情上怎麼著,我們家家也算你的恩人吧,就你這樣對待恩人的辦法呀,你居然在飯菜裡麵下瀉藥,你說我們家家怎麼這對不起你了、
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個明白來,我死到你麵前你信不信?”
本來也是剛剛地趕過來的許大茂就有些愣住了,他馬上就辯解說:“賈大媽這事咱得先說清楚呀,怎麼這就是我下藥了,我乾什麼下藥了我。
就像你說的秦姐他還是我的媒人呢,我這算是訂婚宴,請咱們四合院的一些德高望重的前輩和好友一起過來聚一聚就告訴大家我訂婚了。
尤其是你們家的秦姐還是我的鳴人,我把秦姐給請過來,我秦姐說家裡麵已經做好飯了,就不來了,結果就讓你們組剩兩個來了,我這也是好心好意的請你們來呀,對不對?
你怎麼說我在飯菜裡麵下藥了呢?
當時吃飯的可不止你一個人,我肚子還有三位大爺,再加上你和棒梗,咱們幾個人都一起吃的菜,吃的一個桌子上的菜。
哦,你那麼說我給你們娘倆下瀉藥,我閒的我呀,那你們娘倆吃了拉肚子,我還有柱子還有三位大爺,我們幾個吃的就是和你一個桌子上的菜,我們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呀。
當著大家夥的麵這事情你可是得說清楚啊,不然我可是不背這個鍋啊。
我這可是好心的請你們娘倆去吃酒席,你可不能冤枉我呀。”
本來大家真的以為許大茂會下藥什麼的,但是聽徐大茂那麼一解釋好像也對。
,吃酒席的可不止賈張氏一個人大家夥都在一個桌子上吃酒席,橫豎不可能,你和你們家棒梗你們兩個人吃了拉肚子,結果許大茂,傻柱,還有三位大爺他們幾個吃了就不拉肚子,這有點不合常理呀。
橫豎不可能是許大茂單獨的給你們兩個人下瀉藥吧,在眾目睽睽之下想要單獨的給某個人下瀉藥,那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作為當事人的三大爺站出來說:“我說賈家大嫂子,這事情你說的就有一些過分了。
不管怎麼樣子,大茂有一點說的是沒有錯的,我們吃的是一桌酒席,橫豎不可能把你們娘倆給分開另吃吧。
咱們吃的是一個桌子上的酒席,我和二代三大冶還有柱子,甚至作為主人的許大茂,吃了都沒有事情,偏偏你們娘倆就有事情了。
這你要真的說大茂故意的給你們娘倆下瀉藥什麼的,這無憑無據的多少有點難以讓大家夥信服呀。”
這個時候賈張氏想了一下,然後支支吾吾地說:“事情都已經成這樣子了,我和棒梗我們兩人拉肚子,是不是事實呢?
我們孤兒寡母的我至於撒謊嗎?不是大茂在飯菜裡麵下藥的話,我和我孫子棒梗能夠拉肚子拉得那麼頻繁嗎?
我這年紀大了還稍微的好一點,但是我們家棒梗現在臉色蒼白,拉肚子現在已經10分鐘一次了,好家夥,現在還在廁所裡麵沒出來呢,生怕就拉在褲子裡麵。
這得虧我是大人,稍微的還能忍得住,忍不住了的是我孫子,前幾次棒梗還能夠是一個小時去幾次呢,現在好家夥基本上在廁所裡麵都不敢出來了,那麼你敢說大茂這是一點責任都沒有。”
他媽馬上就很委屈的說:“賈大媽你看這事你就冤枉我了對不對?
我剛才我就說了,這韭菜又不是我一個人吃的,三位大爺還有柱子我們都吃了,我們沒事情,你和棒梗兩個人有事了,你就賴我,這有些不厚道了。
就咱們得說道說道,不然的話我許大茂怎麼這以後在四合院裡麵做人呀。
一大爺,你老得說一句公道話啊。”
當然賈張氏和棒梗這兩個在四合院人人都討厭的人倒黴了,大家其實心裡對於賈張氏和棒梗兩個人,心裡麵還是有一些討厭的,看著兩位倒黴,其實大家夥心裡麵也是一陣的發笑,認為這兩個人就是活該呀。
平時這兩個人在四合院裡麵可沒少鬨騰了,這兩位老的老小的小,你真的和他較真的話,為了一點點小事情,大吵一架著,有些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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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不和他們組成兩個一般計較的話,他們兩個有可能蹬鼻子上臉,指不定鬨出來什麼事情來呢。
所以說這祖孫兩個人在四合院人緣確實不怎麼樣的好,或者是說人憎狗厭的。
真的見見他們組成兩個倒黴,大家心裡麵其實高興的成分居多,其中何雨柱心裡麵那也是非常的高興啊。
當然表麵上他沒有顯露出來,但是實際上何雨柱他心裡麵是非常高興的。
作為四合院主持大局的一大爺,他也是感覺到這個事情有蹊蹺呀。
許大茂說的也是一點都沒錯的,幾個人在一起都吃吃喝喝了,但是就賈張氏他們祖孫兩個人拉肚子,這樣說人家許大茂在飯菜裡麵下藥,多多少少一些不合適呀。
因此一大爺考慮了一下說:“老嫂子這事情呢,咱們從長計議,要不咱們先把這個事情給捋捋啊,這事情如果真的查出來怪傻帽的話,你放心,這事咱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如果這事情和許大茂沒有什麼直接關係的話,你們也不能冤枉他。
而且當時確實我二大爺還有三大爺加上柱子,我們都在那裡一次酒席呢,大家一個桌子上的吃的這個訂婚宴,這也是事實。
不可能隻有你和棒梗兩個人倒黴,我們幾個人嘛事都沒有,這有一些不合情理呀。”
這個時候賈張氏有些不服氣的說:“就是許大茂搞的鬼,不是徐大茂搞的鬼的話,我和棒梗兩個人為什麼一直拉肚子呀?
也許不是許大茂自己搞的鬼,是你們幾個串通好的,你們是先吃了解藥什麼的。
難道是你們幾個合夥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
這下賈張氏的打擊麵可就顯得非常的廣大了,一下子把幾乎酒桌上的所有的其他人都給得罪了。
很明顯,此刻,三位大爺的臉色都是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大半夜的,三位大爺過來幫助你們賈家解決問題,結果你賈張氏倒打一耙,這任誰都會不舒服啊。
這個時候一直在房間裡麵收拾東西的秦淮茹馬上就走過來了。
豬隊友啊,自己的婆婆簡直就是豬隊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