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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的生活並沒有因為三大爺的這個算計而改變什麼,該上班上班,該上學上學,上學的時候還能接冉老師兩個人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滾床單在這年頭結婚前是不大可能,但是拉拉手什麼的,還是背著人的時候可以的。
尤其是上夜校,兩個人就算是走在一起,也是可以說是同學互幫互助,有足夠的借口。
三大爺打探了一下,果然,冉秋葉老師也是紅旗夜校的學生,這何雨柱沒有說謊。
這讓三大爺很是失望,覺得有一種蒼天不公的感覺。
紅旗夜校上課,算是一個半工半讀的學校,自然和彆的正規的大學是不一樣的。
紅旗夜校上課,學生是分小組進行,每個學習小組有一個組長。
就是老師來了,布置下來作業,然後讓大家自己學習。
在學習的過程中,每個小組把自己遇到的問題彙總到小組長那邊去,然後等到固定的時間教授過來了以後來負責解答,彙總到小組長那裡的一些問題。
畢竟紅旗夜校的學生那都是在職的一些工人乾部什麼的,不可能每天都在教室裡麵學習,所以說紅旗夜校它重點的就是實用性的學習。
何雨柱因為是軋鋼廠的,當然學的是機械化這樣的一個專業,他們小組一共是5個人。
何雨柱因為學習成績非常好,自然的就被選上小組長了、
有些問題,就算是不用問老師,何雨柱作為小組長就能夠代替老師來回答。
本來冉老師也是在何雨柱這一班的,但是後來冉老師這一個小組被劃分到統一的文學教室去了,這讓何雨柱很是鬱悶了一陣子。
考慮到在何雨柱他們小組除了何雨柱之外還有物資局的小王,就是考試的時候抄何雨柱卷子的那個人。
另外的三個人中,有一個是來自機械局的二十五六歲的一個女生吳梅,因為吳梅長得個子比較嬌小,所以何雨柱就稱呼她為小吳。
另外的兩個人就比較特殊了,另外的兩個人一個長的是膘肥體壯東北大漢一個,來自造船廠的周賀,30來歲紫麵孔,看上去有40多歲的樣子。
反正整個人顯得有一些蒼老,其實這家夥才31歲是過來脫產學習的,因為老周這家夥說實在的知識是比較差勁的,要送到大學去脫產學習的話,他不夠資格。
但是老周也算是技術比較好的那種廠子裡麵,想把他送到京城來讀讀經,最後結果不知道走了什麼門路,就跑到紅旗夜校這邊來了。
最後一個大概也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戴著一個金絲眼鏡,瘦瘦弱弱的像個書生一樣,來自礦區的鄭大橋。根據鄭大喬自己說他出生的時候他們家附近剛好建了一座大橋,所以他父親就把它取名為鄭大橋。
這名字取的確實是有個性,也是很樸實無華的。
人家是真正的來自鐵礦區的技術員,也是和老周差不多一樣的情況是送過來脫產學習的。
大家因為他是一副書生的樣子,而且說起話來也喜歡咬文嚼字,所以大家就稱呼他為書生。
何雨柱剛剛的走進教室,坐下來,小吳直接的就跑過來說:“組長有個事幫幫忙唄。我這邊有一個產品說明書,你幫我看一下,幫我翻譯一下,最好能夠精準的翻譯我們單位那邊要的還是挺著急的,但是我們當然那邊的翻譯,他去出差去了,跟著領導去彆的地方了,我也不認識其他的翻譯呀,所以就想著讓組長幫我翻譯一下。
領導催著要呀,所以我也沒辦法,隻能夠找組長你來幫忙了。”
何雨柱放一下他軍綠色得書包,接過來那幾頁資料,稍微的看了一眼就說:“煉鋼爐的資料,你要這個乾什麼呀?而且這個煉鋼爐的資料他也不是多麼的先進呀。這東西你翻譯了,其實對於煉鋼來說基本上沒有多大的幫助。
或者是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
我可以毫不客氣的告訴你,就這樣的一個煉鋼爐煉出來的鋼鐵什麼的,說實在話能有一半有用的,就算是相當的不錯了。
這個在英國已經是很早就淘汰的一項技術了,毛熊那邊也是有比這先進的多的工藝,就算是我們國家東北那邊,也是有比這高明的多的煉鋼工藝啊。
這個應該是二戰時期蘇軍國那邊臨時建造的一個比較簡易的煉鋼爐的,這樣的一個方法吧。都是因為戰爭時期鋼鐵需要比較大,所以他們那邊就想到這樣一個簡單的辦法,但是這東西損耗也是相當的大的,能有一半一半的話就相當的不錯了,搞不好會更低的,所以說你翻譯這樣的一份資料基本上就沒有任何的用。
這個煉鋼爐我可以告訴你,唯一的一個優點就是說煉製的比較快。
也正是因為煉製的比較快,所以它的成品合格率也不是很高的,能有一半一半的,這樣的一個效率就已經是上帝保佑了,上帝如果不保佑的話,那結果就很難說了,你確定要翻譯這種廢物垃圾的東西嗎?”
小吳這個時候非常肯定的說:“確定以及肯定,我這也沒有辦法呀,這是領導交給我的任務,要我把這東西給翻譯出來,然後複印100份,說是支援地方什麼的,我也不懂,我也不敢問。
聽說這是我們單位分配的任務,我聽說你們廠子也有這樣的事情啊,不是說你們那裡有專家也是搞這種事情的嗎?而且那些專家還給弄一些營養餐什麼的,我有一個同學在你們廠子裡麵那個專家組是一個小小的技術員其實就是負責給專家打下手的那種。
組長,我們這邊可是催的急呀,最好是明天給我,要不你今天回去以後能努力,如果今天晚上能夠把這東西給我翻譯過來,明天我去你們廠子裡麵,我去你那邊拿翻譯的結果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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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單位領導就催著我明天要結果呢,最遲明天下午如果交不出來的話,那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呀,組長你就看在領袖的份上拉我一把吧。”
何雨柱有些好奇的說:“那你如果急著用的話,你可以找我們的張教授啊,張教授他不是這方麵的專業嗎?他要是翻譯的話比我快得多。
他是這方麵的權威專家,你請他翻譯的話還能夠給你指出來裡麵的缺點呢。”
小吳有些無奈的說:“我又不是傻子,雖然我認識的英文不多,但是多少認識一點啊,也知道這個煉鋼爐比較垃圾,就這東西我敢找張老師嗎?我去找的話那到時候回頭他一生氣就不認我這個學生了,我哪說理去呀?”
何雨柱這個時候也是明白是怎麼樣的一回事了,大環境如此啊,這個沒有彆的辦法。
當下他果斷的點點頭說:“行了行了,你放心吧,今天回去以後呢,我加班給你搞出來,明天你到我們廠子裡麵去拿就行了。”
然後大家就開始緊張的學習了。
重點學習老師布置下來的知識要點,回顧上一節課的一些疑難問題。
還有自己在工作中遇到的一些實際的困難什麼的,都可以提出來,然後彙總一下直接的就會融到何雨柱這個小組長的手裡麵。
一般由小組長找老師交涉。
其實紅旗夜校的老師基本上都是借調的大學教授,人家既然是大學教授的話,當然有自己的教學任務了,基本上也就是在固定的某個時間來來到學校裡麵隻點一下紅旗夜校的這些學生,就算是這樣人家教授是臨時固定的過來,那也是非常難得的一個機會。
一般的情況下想要見這些大咖級彆的老師教授,那都是非常難得的。
現在在紅旗夜校裡麵居然能夠有這樣的一個機會,當然是所有的人都不願意放過的了。
大概到7:30的樣子,張教授過來了。
張教授是一個頭發花白的小老頭,個子比較矮,戴著一副黑色框架的眼鏡。
說實在的何雨柱最佩服張教授的不是說他的學問。
最佩服的就是張教授的為人和他的教學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