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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在四合院裡麵,其實沒有什麼值得保密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可保密的事情,哪怕是小兩口,那點事其實都不好說,一定能保密,更何況辦公室被他們老師給直接的領過來這種事情,更是不可能保密了。
一時間棒梗又闖禍這種事情頓時就轉變了整個四合院,還沒等到吃晚飯呢,差不多半個街道就已經知道了。
棒梗這個小子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尤其是還有一個護短的奶奶,根本就蠻不講理呀,但反是棒梗和其他的小孩子發生了矛盾,彆管怪誰,賈張氏肯定是鬨上門去。
反正就是一頓鬨騰,怪對方沒有把自己家孩子給管好了。
所以棒梗一旦出了什麼事情,不但沒有人同情,反而有不少人性災樂禍等著看好戲。
甚至賈張氏出去遛彎的時候,一些介紹鄰居都有意味的提起來,說什麼你們家棒梗怎麼了,半天的時候就被老師給送回來了,是不是在學校裡麵又搗鬼了,被學校給送回來批評教育了吧。
反正大概就這意思,讓賈張氏也是很沒有麵子呀。
想一想賈張氏這種人是屬於油鹽不進的那種,她都感覺到很沒麵子了,那很顯然這次就是確實感覺到讓人很尷尬的。
賈張氏是絕對沒有想到像是何雨柱還有許大茂這兩個他比較討厭的人,離開了讓他好不容易清靜兩天,結果自己的孫子居然給惹出來這種事來害得自己也是沒有什麼心思在外麵遛玩兒,直接的就回來了。
但是也舍不得打棒梗啊,畢竟是指望棒梗傳宗接代呢。
等到三大爺下班以後,那裡去可就有人攔住三大野外棒梗的事情更在學校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其實除了棒梗家人還有一大爺之外,其他的人知道的還真不多。
隻是說知道棒梗跟和彆的同學打架了,但是具體的事情知道內情的可真不算特彆多。
但是三大爺可是棒梗學校裡麵的老師,所以他回來以後肯定知道內情呀。
不少的人就攔著三大爺想要詢問一下在學校裡麵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三大爺就端起架子來了,一臉的知識分子的傲嬌,我作為一個文化人,你們問了我就說顯得我多沒有麵子呀。
還是二大爺和三大爺合作多年,比較了解他心中的想法,立刻招呼說:“老閆,今天正好我整了一條魚,弄了盤花生米,咱們呢,到我家喝兩杯正好,我那個外甥要結婚了,還得麻煩你給寫幾幅字。”
這話可真的說道,三大爺的心坎上了,喝酒不喝酒的是一回事,但是如果你誇他的字的話,那肯定是會讓他非常的開心的。
三大爺最拿得出手的就是他寫的一筆好毛筆字,所以這個時候三大爺也得意洋洋地說:“那行咱們老哥倆也有日子沒在一起喝酒了就去你們家喝兩盅嘮嘮嗑。至於說寫字的事情好說沒問題,咱哥倆這關係一句話的事情。”
然後三大爺也是衝著幾個來問事情的街坊鄰居說:“我說幾位呀,這人家賈家這次已經夠倒黴的了,對不對?
街坊鄰居的,就不要總是惦記著人家那點事兒了是不是?
人家孤兒寡母的也挺不容易的,算了算了,大家夥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說話間三大爺跟著就回到二大爺家中。
兩個人已經坐到酒桌上,這個時候二大爺倒上酒,兩個人一邊喝著酒一邊嘮嗑。
終於二大爺還是有點忍不住說:“老閆呀,這事情你就說說唄,到底怎麼知道一回事呢?
今天可是跟他們的冉老師親自把他給送過來的,而且聽說棒梗的樣子好像跟彆人打架了是怎麼的?”
在其他的街坊鄰居麵前三大也可以擺擺譜,可以拿拿架子。
但是二大爺畢竟和自己是合作多年的老夥計,現在也覺得這個麵子還是要給得到的,喝了人家的酒嗎也是一方麵。
畢竟吃人嘴短啊。
因此三大爺毫不猶豫的就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多麼大的事情,無非就是兩個小孩子打架,因為我們學校有一個棒梗的同學,他今天上學的時候帶的是蔥油餅。
棒梗家,那他們的情況你也是了解的條件比較的困難,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欠了不少的外債,所以呢,可能在吃的方麵就不是特彆的寬裕,整天雜糧饅頭包子麵粥什麼的,這就算是大人也有點頂不住,更何況是小孩。
尤其是說,棒梗這小子他也是被慣出來了,比較挑嘴,這個老劉你應該很清楚吧。”
聽到這裡二大爺倒是點點頭,就有些鄙視的說:“不就是以前那傻柱慣出來的嗎?難怪彆人叫他傻柱呢,他不傻誰傻啊。
這小子以前就是一個舔狗,和他爹一樣寡婦終結者,而且這特性是祖傳的好家夥,見天拿著他的破盒飯,不知道從廠子裡麵帶多少好東西,把棒梗這小子的嘴都給養刁了,這好東西吃的多了。
現在居然開竅了,不怎麼樣幫他們家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棒梗當然是忍受不住,總是吃雜糧饅頭,喝棒子麵粥了,總是想著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
以前還能多何雨柱點東西,結果現在人家何雨柱也換了鎖了他就偷不成了,想吃好東西的話就不太容易。
但是彆的同學拿蔥油餅那是彆人家的事情,彆人能有這東西和棒梗有什麼關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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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小小的品了一口酒,雖然是彆人家的酒,但是三大爺依舊是改不了摳門的毛病,喝酒都不舍得大口喝。
他喝過酒笑嗬嗬地說:“事情就在這樣,他賈張氏不講理,教育到自己的孫子也不講理,棒梗他們班有一個同學家裡麵生活條件相對的好一點,今天呢就拿了一個蔥油餅。
棒梗就想吃人家的蔥油餅,你想一想這年頭,彆說蔥油餅了,就算是雜糧饅頭,你想吃彆人的彆人也未必給你呀,對不對?
更何況蔥油餅這東西那可是比較金貴。白麵做的蔥油餅啊,棒梗雖然想吃,但是彆的同學根本就不給啊。
那同學又不傻,根本不可能給棒梗吃。
結果你猜怎麼知道棒梗這小子那居然搶奪人家的蔥油餅,到最後沒有把蔥油餅給搶過來,結果就把對方給打了,兩個人就扭打了起來。
棒梗這小子不得不說,下手真黑呀,也許就是賈張氏教的下手那個叫黑。
直接的把對方給打到住院了。
你想一想,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這種事情他是不是棒梗這小子作死呀。
而且更重要的是被打的那個同學,人家家裡麵可不是省油的燈啊,人家的父親是一個大廠子的廠長,人家的母親是大學的教授。有了這樣的一個身份,你仔細去想棒梗這小子能夠落什麼好處嗎?
現在人家孩子還在醫院呢,估計人家一時半刻的可能沒有時間來收拾棒梗,但是這事情我估計肯定是沒完的。
一旦對方的孩子那邊穩定下來以後,你瞧好吧,棒梗這個事情肯定得好好的說道說道,搞不好警察都有可能會過來的。
其實我覺得吧,棒梗這小子呢,也是被他家裡的人給慣壞了,如果真的說是要讓警察給帶走,好好的教育一下的話也不是不可能,不然的話你想一想,在他們家就他們家的環境,賈張氏那種蠻不講理的樣子,讓賈張氏來教訓他的孫子,可能嗎?
賈張氏根本就不可能舍得打自己的孫子呀。
就棒梗這樣的一個壞習慣快根深蒂固了,如果不下狠手不下猛藥的話,那根本就不可能改變的過來。
因為棒梗現在基本上已經比較黑化的那種呢,是屬於那種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這樣的一個想法,如果他沒有這樣的一個想法的話,彆的同學拿蔥油餅他為什麼一定要吃呢?
而且彆人不給他他還要和彆人打架,這種事情其實正常來講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反正這個事情呢,這一次肯定小不了,不可能像是我們院子裡麵發生了,這樣開個全員大會批評一下,然後賈家這邊包賠一些損失,這個事情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