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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媳婦兒現在在娘家,因此現在一個人在家過也倒是清閒的很,畢竟老嶽母嫌棄他不會照顧人。
當然雖然自己媳婦不在家,也不是說何雨柱就做甩手大掌櫃的嘛,隔個兩三天,雞蛋豬肉白麵什麼的,何雨柱也是不斷的往往老嶽母家裡去送過去。
這些東西雖然算是比較緊俏的,但是卻難不住何雨柱。
其實如果何雨柱一個人在家的話,就算見天炒肉吃,那都沒有問題,他也能夠吃得起,但是這年頭太囂張了,不好。
所以,何雨柱你不敢說是見天吃肉一個星期吃上那麼一兩次,也算是比較的符合何雨柱的身份。
彆人也說不出來什麼呢,所以有時候少就回到家之前先買一些熟肉回來,這樣的話,做點飯,配上熟肉的話,那也是相當的美味的,也不會招惹鄰居的眼紅。
雖然中秋已過,天氣漸涼,但是這個時候弄一些涼拌豬頭肉什麼的還是相當的不錯的,再喝兩口小酒,這日子過得就更加的滋潤了。
昨天剛剛的買二斤豬肉,還有十斤白麵給送到老嶽母家中。
加上之前送去的一車大白菜,那反正老嶽母家中肯定是不愁吃喝了。
豬肉白麵什麼的,那要零零碎碎的去送,才不會招惹彆人眼紅,自己說大白菜那就無所謂了。
大冬天儲存大白菜,這也是京城的一個習慣,任何的一個京城人家甭管是有錢沒錢,基本上冬天都會儲存大白菜的。
無非就是有錢的可以多儲存一些錢稍微緊張一點的,可以少出行一些。
但是就這個年頭其實錢多錢少相差也不會特彆大,基本上大家都是按照級彆領工資的,所以儲存大白菜這些一個非常的普通的一個習慣。
何雨柱一車大白菜到老嶽母家,根本就會引起任何人的羨慕嫉妒恨,畢竟家家的都儲存大白菜那誰會眼紅啊。
何雨柱這小酒剛剛的喝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找上門來。
何雨柱十分悠閒的說:“行了門沒鎖進來吧。”
閻解放這個時候推門走了進來招呼說:“柱子哥,我來給你說件事,今天呢吃過飯咱們開一下全院大會。
你可是一定要參加,一大爺也是特意的叮囑和讓你必須參加這個全員大會,不能夠有什麼推脫。”
何雨柱看了看閻解放,這個時候漫不經心的說:“解放啊,來了,坐坐喝兩杯不?”
閻解放這個時候看了何雨柱桌子上麵的酒菜,好像按照何雨柱這樣的一個級彆,再加上是後廚的主任,吃點兒肉喝點小酒什麼的,好像也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算是比較的符合身份的。
因此也沒有過多的奇怪,畢竟他也是參加工作的人知道一個後勤主任是多麼的有那麼一些隱形福利什麼的,這都是很正常的。
所以閻解放看到何雨柱的生活水平並沒有感覺到奇怪,但是今天他可是比較沮喪的說:“算了柱子哥。今天我可是沒有什麼心情,都是被我爸和我打過兩個人給鬨騰的。
這一天到晚的爺倆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你說我可是弟弟呀,我怎麼儘乾一些何雨柱這樣的角色啊,但是我爸和我大哥兩個人應該他們操心,他們解決問題才行。
結果到了我們家,這事淨讓我來出操心。
你說這事情我招誰惹誰了呀?何雨柱看了看閻解放,然後比較好奇的說:“你們家的事情不是都處理的,那麼你大哥也是結婚,走人了,在他們宿舍那邊去住,也不在家裡麵種地就在家裡麵住,還得交房租什麼的,這一點可能是你大哥兩口子不怎麼樣的願意的,所以人家兩口子出去住了,這也是比較正常的一個事情。
畢竟結婚了增加,那是理所當然的分出去。
當然如果處理的好,可以不分家也沒問題,但是大部分來講還是結婚分的多一點,還有你,你小子可沒有結婚呢,但是你也分家,你這個事情咱們是不是也不是已經給處理好,那麼怎麼著沒有分乾淨還是如何?
我聽說剛才你們家又乾起來了,都是自己家的人有什麼事情關起門來說,結果就像你們家鬨的,恨不得整個四合院都知道,這你臉上也沒光彩呀,對不對?”
閻解放毫不猶豫的就說:“哥呀,這事情你不能怪我啊,我爸在這兒小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摳門的程度那是讓其他的人望塵莫及呀,我都不知道怎麼樣形容我家老爺子。
但是其實這個事情我也是很忙,不打算鬨他們的,不過沒辦法呀,我哥他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我把這種摳門的人你想一想,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半花,結果呢,我哥借錢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見你,對沒有說這事是說的差不多了,但是有問題的,關鍵就是說我哥又借錢了。
在上次借完以後又借錢了,而且這次借的也是不小的一筆的。
結果你猜怎麼著?我爸還真就借了也就借了,我就懷疑我大哥給我家老爺子是是不是下了詛咒了,我爸那麼吝嗇的一個人,你想一想我從他手裡麵借五毛錢都得打欠條呀。
就這種人這種性格,我哥借錢不打欠條就不說吧,一次次的借錢都是非常容易的。
你說說我們家,我們這都是一個爹媽生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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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爸也是不是太偏心了一點啊。
我爸好像就覺得我們家老大,那就是長子為他養老送終的什麼好處,都想著老大結果呢,我們老二老三呢都是後娘養的不成就我們他也是親生的呀,也不是馬路上撿來的呀。
結果這對子女實在是太不一樣了,讓人感覺到吃驚。
對我們呢,那是小氣吝嗇,這就不說了,過日子勤儉節約也行。
但是對我們家老大那絕對是沒得說,要錢給錢要人給人,這對兄弟幾個應該是差不多,但是我家老爺子絕對是偏心到家那種。
就是拿著我們家老大培養接班人的這種傳統了,我爸還指望老大為他養老送終呢。”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哼了一聲說:“你這人呀,我覺得反正你這樣做的話,這次發生的家庭矛盾是稍微的有一些多餘的,你不自己想影響這事情,到底怎麼著一回事呀?
那你哥借的錢是誰的錢啊?
說來說去這事情,你你們家老大那還是借的你父親的錢呀,又不是借的你的錢對不對?
我借了你的錢的話你可以生氣沒問題,甚至說你借不借,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但是你們家老大現在借的是你爸的錢,又不是你的錢對不對?
你生那麼大的氣乾什麼呀?要說真的生氣的話,那也是你爸生氣呀,你們家老大可是真夠可以的呀。
結婚娶媳婦,弄你爸的錢子就算了,你你再結婚以後還得啃老,這基本上就是你爸慣出來的。
但是他又不是借的你的錢,對不對?
你沒有必要那麼生氣,你爸願意借給他那是你爸的事情。”
閻解放堅決的說:“對沒有錯,他這個是我爸爸選這個毫無疑問,但是你想不想用我爸的錢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借出去的,那基本上就是他養老的錢。
現在他們老兩口還算是年輕,沒有問題,也是善於是身體健康,老師這份職業呢,他還能乾個十年八年,應該沒有問題,但是你想一想他退休了以後呢。
他退休以後就指望那點退休了,好家夥萬一有一個災病什麼的那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