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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聽完這些以後有一些好奇的說:“於莉,你哥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結婚了吧。
結婚很長時間了我記得,就這種事情的話說實在的,如果你爸媽管不好最合適的管你哥的對象,應該是你嫂子。
甚至說這個事情你作為一個女兒來講婆家的事情你當然管沒問題了。
但是娘家的事情嘛,你最好是不要隨隨便便的插手比較好一些,不然你有可能落得裡外不是人。
尤其是說你哥還好賭經常乾一些不著16的事情,你作為嫁出去的女兒再往家裡麵管的話,那就不太合適了。”
於莉如同遇到了知音一般啊,然後又十分遺憾地歎了一口氣說:“柱子哥敞亮人啊,誰說不是呢?
這事情還這樣讓人頭疼,我其實之前也是管過幾次,但是呢我哥就說,我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不應該多管閒事。
而且我是不是說想惦記家裡麵的房子,惦記父母的存款什麼的,所以才去多管閒事兒的,還說什麼我們家的房子和我們家的錢由不得我一個嫁出去的女兒來惦記,你說說這這算是一個當哥的說的話嗎?
當年就是因為他這個當哥的欠了那麼多的錢,我從娘家拿錢,生了多麼大一場氣呀,我還不是為了他才給他錢的,結果到現在我稍微的管一下這個事情,他卻說我惦記娘家的財產。
你說這真的讓我非常的寒心啊。
至於你說的我嫂子來管這個事情,我覺得當然雖然結婚是很早的,但是我哥已經離婚很長時間了。
就他這種脾氣,我嫂子不可能和他一直過下去的。
我哥哥喝酒賭博樣樣來,你想一想這事情換了誰誰也不可能總是受得了呀。
關鍵是到後來我哥喝醉了酒以後還喜歡去賭博,然後輸了錢就回家打老婆,你說這種事情換成哪個婦女也不可能總是和他一起過日子呀。
結果早在一年多前,其實我哥就已經離婚了,隻是說這事情比較丟人,我也不好意思往外說啊。
咱們四合院我也不經常回去,知道的人就不多。
現在我哥呢,救過一個更沒有人管他了。
其實我哥之前還算是一個比較勤勞的人但是我哥結婚時間長了,結婚時間那麼長,卻沒有一兒半女生出來。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哥就總是抱怨我嫂子是不下蛋的老母雞,後來就慢慢染上了酒癮,喝了酒以後就被人拉去賭博。
這又喝酒又賭博的,就染上了這種壞習慣。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些狐朋狗黨的穿的這個時候,我哥居然有了打老婆的習慣,尤其是在賭輸了錢以後,又找不到其他的本錢,翻本那麼回家以後更是喜歡打老婆了。
你想想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哥離婚就不是一件什麼奇怪的事情了,好在他們兩口子也沒有孩子,離個婚也沒有什麼大的牽掛。
但是更加讓我哥感覺到崩潰的,就是說我嫂子再重新的家人之後,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懷孕了、。
因為我哥我和我嫂子都是一個廠子的,所以我嫂子重新嫁人又懷孕,之後這事情很快就傳遍了他們廠子,你想一想就這種事情我哥怎麼樣能夠受得了呀。
之前他們結婚都三年多了,也沒有孩子,結果我嫂子重新結婚以後兩個月就懷孕了,這事情表示什麼呀,這事情表示,他們兩口子之所以不生孩子,那就是怪我哥。
正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哥就算是徹底的崩潰了,更是喝酒賭博什麼的一樣都不少,而且他們離婚以後尤其是說我嫂子重新懷孕以後的事情更加的刺激了我哥。
甚至說連班都不上了就開始在那裡休假,賭博喝酒什麼的,如果賭輸了沒有本錢的話,在家裡又吵又鬨的逼著我爸媽拿錢。
而且我哥還開始向我親朋好友借錢,我們的親朋好友基本上都被我哥借遍了,都是有借無還的那種,以至於說後來親朋好友根本就懶得去理會我哥,甚至是說我也借給我哥不少錢,從來沒有見他還過一分,搞得我現在都不敢借錢給他了。
想幫他也是對他自己沒有信心。”
何雨柱這個時候,點點頭說:“你這個辦法是很正確的,現在就是不能借錢給他,這個不是說有錢沒錢的問題,這個是說你借給他是不是正確的一個問題。
就你哥現在這樣的一個情況,那簡直就可以說是不可救藥了。
這樣的話你真的說是借錢給他的話,不但是說你自己損失了金錢而且害了他。
他有錢以後還會繼續的喝酒賭博的,這樣的會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的。”
於莉聽到這裡十分讚同的點點頭說:“沒有錯呀,我其實也就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哥總是這樣也沒有辦法呀,街道也去了很多次給我哥上課什麼的這些都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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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甚至說工廠都已經放棄他了,這不昨天工廠的人已經來了通知說我哥已經被正式除名了。
因為本來他說是休假,三個月的,可能他離婚以後,廠子裡麵就考慮一下,批準他休假三個月,結果呢休假三個月以後他連班都懶得上了。
工廠就用這個為借口直接的把他給開除了。這樣的事情可以說丟人丟到家了,我哥就更加的變得喝酒賭博什麼的,那也是屬於沒有人管那種,我爸媽已經徹底不行;,管不了他了。
但是作為自己的新兒子,我爸媽也舍不得,就那麼直接的放棄他,彆人放棄他可以,我爸媽是不會放棄他的。
但是我爸媽雖然不願意放棄他,確實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去管我哥,就我哥這種情況,你要不管他吧,他自己以後就徹底的毀了。
作為親人我和我爸媽他又舍不得。”
於莉說到這裡是一陣的心酸啊,她是個妹妹,但是過的比當媽的都累。
閆老大在一旁終究也是忍不住了,為了幫自己的大舅哥,那自己家媳婦兒也是貢獻了不少呀,可以說這些錢都是兩口子的血汗錢。
而且關鍵就是說這種錢呢,不是借的錢借的錢的話,終究是講究一個有借有還的,但是這種錢給了自己大舅哥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還回來的希望,也沒有任何還回來的可能。
這種事情就讓人覺得難以忍受了。
也是難得遇到一個能夠訴說這種事情的人,閻老大在一旁跟著就說:“柱子哥,就是個這種事情,我那個大舅哥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就如果他是一個工人的話,在城市裡麵再找一個不太容易,畢竟是二婚了,但是到農村去的話,找一個也不是特彆的困難。
不過這些事情前提就是說他得有自己的工作,但是關鍵是現在我大舅哥他自己現在正式的工作也丟了。
頂多也就是打點零工賺點錢,而且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那種,手裡麵實在沒錢了,給自己的父母也要不了一分錢了,我大舅哥才想辦法去收點分品呀,或者是搞點什麼其他的錢。
有了錢以後喝酒賭博什麼的,也是立刻就花光了,也沒有想著存錢去媳婦什麼的,所以現在我大舅哥名聲上是徹底壞了,根本就沒有人給他說媳婦。
所以他這個二婚也是一個老大難的問題,他連自己的正式工作都沒有,那你想一想就這種民生就算是農村的女孩子嫁到農村裡來,那也得打聽一下對方是什麼人吧,對不對?
這一打聽我大舅哥是這種情況,那以後你說,誰還會嫁給他呀。
這其實才是我老嶽父和老嶽母老大難的一個問題,但是就這樣的一個問題也得必須麵對,也得儘快的解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