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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兩個人認識的時間太長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夥計,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們兩個是屬於最了解對方的那一類人。
因此何雨柱也是毫不猶豫的就說:“你彆和我來這一套了,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尤其是我這邊。
你是屬於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對你沒有什麼用處的話,你指定不會跑到我這邊來的,你就麻溜的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
在我這兒你就不用拐彎抹角的裝清高了,犯不上也用不著,而且你真的裝清高也是白扯沒用。
倒不如說直接的就說找個有什麼目的來得更加的乾脆一些。”
果然是冤家對頭呀,何雨柱看許大茂是真的準。
許大茂也是不含糊,馬上就是說:“得了,既然你這都那麼說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就告訴你們,我呢覺得抱枕這小子呀太不是東西了。
軋鋼廠我的舉報信,就是這小子寫的。
你看看現在在軋鋼廠有誰敢對我不敬呀,沒想到半個這小子一回來就寫我的匿名信。
那反正你找人收拾他了,就打了他兩頓。
也隻是找他們大學的人把他打了兩頓,但是我總覺得不解氣呀,僅僅是把他打兩頓,我覺得他可能不長記性啊,但是大學學校那邊說實在的,那是一個比較封閉的圈子。
我基本上就不太可能插手到那邊去,我頂多也就認識他們的一些副主任什麼的,但是畢竟那邊是大學呀,有些事情我不好直接的出手。
僅僅是找那邊的學生把抱著這小子給打了一頓而已,其他的也就完事了。
但是我覺得把半個人給打兩頓,對他來說基本上就沒有任何的意義,或者是說沒有給他多大的教訓啊,這讓我有一些不爽呀,我覺得最好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這樣的話呢,才能夠讓他長長記性,但是到底需要怎麼做,我一時間也是拿不定主意。
我就覺得這把你那是最了解辦公的一個人,我估計除了他媽和他奶奶之外,你應該是咱們四合院裡麵最了解棒梗的一個人了。
我就想向你請教一下,我怎麼樣收拾半個人的話,那才能夠讓他有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不是說直接的要找人打他兩頓,打打他三五頓的話都未必能夠有用。
這種人呀,屬於既吃不記打的主,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就想知道,我到底怎麼收拾棒梗才能夠讓他終身難忘?”何雨柱聽到倒是明白了許大茂為什麼來找自己,感情是為了能收拾棒梗啊。
當下他就很利索的說:“行了,你要是為了這個那就不用說了。
我呢當然是很了解辦耿正小子了,甚至說他媽和他奶奶不沒有我更了解他,我幾乎是看著他長大的,在之前呢我也是幾乎寵著他長大的。
在四合院,我比他媽和他奶奶對他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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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也不是什麼新聞,四合院基本上都是知道的。”
許大茂點點頭說:“是啊,這是大家夥都知道的,隻不過也不知道你為什麼中途突然醒悟了,和他們家斷絕關係了。
本來各個我還以為你可能要真的栽在青春如的手裡麵呢,所以這事情你也就不再多說,我知道你對報跟誰了解,所以才來找你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來找你啊,對不對?
何雨柱一邊喝酒吃肉,一邊說:“其實有一點你說的非常正確,我幡然醒悟啊,對於賈家這樣的人就不能夠客氣了,所以我才說,我對棒梗是非常的了解的那種人,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棒梗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了。
你把棒梗給打兩頓,這個沒有任何的用處,你知道嗎?
挨打什麼的那對他這種年輕人來說,頂多也就是鼻青臉腫的,就兩天人而已,你想一想就傍個臉皮在四合院偷東西被當場抓住,人家都不顯得臉紅,他會在乎挨打兩頓嗎?
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在這個時候打蛇要打7寸,其實呢,你不收拾棒我也是要收拾他的,這小子呢就欠收拾。
我這個人呢就覺得現在外麵鬨騰的很厲害,我已經非常非常的小心了,你也應該看得出來,我最近這兩年在四合院基本上就和小透明沒有什麼差彆,在軋鋼廠,我也不太喜歡表現自己。
除了老實本分的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作為一個廚師來講,我覺得我已經夠低調了。我也沒有怎麼樣去做人,當然這兩年彆人也不怎麼樣會想起來我。
這個那其實是我一直想追求的結果,但是我沒想到棒梗這小子給我添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