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正,你要記得保護好自己就行了。‘你家’項安回來了,我也要撤了!”
“嗯,你也要保護好自己。”
光夜的身影消失,門自動打開,項安穿著戰甲走了進來。
一眼看到坐在窗邊,被煙霧環繞的淩樂,他愣了一下,拿下頭盔,卸下戰甲,便直接走到淩樂的麵前,輕輕拿走了她手中的煙,丟在地上踩滅。
也沒管這柔軟的戰術鞋底用來踩煙頭有多浪費。
淩樂看著項安,隨手拿起放在身邊的煙盒,又從裡麵推出一根,結果整個人直接被項安抱了起來,扛在肩上。
當然,煙盒也順手收走了。
“這又是什麼時候從哪裡混來的煙。”項安一邊大走向房間一邊道。
“你真是越來越囂張了。”淩樂道。
“那難道不是你慣的?”項安將淩樂放在床上,立即湊上去輕輕品嘗了一口,道:“滿嘴都是煙味。”
“討厭嗎?”
“不討厭。”項安又湊上去親了一口,“但是我也不喜歡你這種對自己的身體漫不經心的樣子。好久沒在你身上聞到……我還以為你戒了。”
“那我就再試試吧。”
“哦?這麼配合?”
——其實項安也沒想到,真正和他在一起後,明明看起來渾身是刺的淩樂,卻是漸漸收起了鋒銳的氣息,甚至變得非常好說話。
不過也僅限於在他麵前。
但是這也讓他對她更是愛不釋手。
同時也讓他對自己以前那偶爾出現的懷疑覺得無語。
無名者?q?
怎麼可能呢!
那個人才不可能對明臨以外的任何人溫順。
甚至,據他所見,無名者在明臨麵前也是更像一件兵器,而不是有溫度的人。
就算是裝的也不可能!
不近人情——這似乎也是地上城的一些人在心中漸漸將她神化的原因之一。
所以說……當時到底為什麼要喜歡上無名者那個冰冷的東西?有溫度的不香嗎?
“你還是先把澡洗了。我餓了。”淩樂伸腿,輕踩在項安側腰。
“餓了是指……要吃飯?還是吃我?”項安順手抓著淩樂的腿道。
“嗬,你怎麼也說這種話……”
“‘也’?還有誰跟你說過這種話?”項安一下就抓住了重點,醋意蹭地一下冒了起來。
“……”淩樂眼眸微偏。
——真是糊塗了,怎麼能這麼說呢。
而且說起來很冤,那都是光夜平時跟她開玩笑的話。
她要怎麼解釋那是一隻“貓”說的?還是說稍微編一下,說成是個女人?
正想著呢,額頭上又被親了一口。
“反正我今後一直會看著你。”項安說著又伸手去抱淩樂,“所以陪我一起洗吧。”
“我剛洗過。”
“滿身煙味,再洗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