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才良眉頭一挑,露出一副十分驚訝的表情。
“喲,偷窺?這個詞用的好啊。”
之後,用十分戲謔的表情盯著傻柱,開始靈魂發問,
“秦淮茹是沒有穿衣服還是怎麼滴,看她一眼就是耍流氓?”
“退一萬步來說,如果看寡婦洗衣服是耍流氓,我好歹還站的比較遠,你小子可是緊挨著她呢!”
“咋滴,光看還不滿意,你還想上手啊?!”
這些話一出來,傻柱直接傻眼了。剛才隻顧著給秦淮茹展示男人的擔當了,沒有想太多。
自己誣陷寧才良耍流氓是因為他自己瞅著那兩團看的吞口水,無意間發現寧才良也在看,所以才發的火。
可這一切並拿不出證據。
現在好了,黃泥巴掉進了褲襠,不是屎也是屎,說不清楚了。
周圍的人現在眼睛的放光了。
今晚的瓜太大了。
寧才良用的“沒穿衣服”“上手”這些詞,在這個男女朋友牽手都得臉紅的年代可謂是十分大膽!搞得一些老娘們兒捂嘴偷笑,大姑娘臉上緋紅。
同時,對於條理清晰,能言善辯的寧才良也驚訝不已。
這還是那個院裡的寧大傻嗎?!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換個周邊的人講給自己聽,他們都不帶信的!
“不得了,不得了,這寧大傻腦子一磕,反而靈光了!”
“誰說不是呢,這能言善辯的勁兒,傻柱今天算是騎虎難下了!”
“呸!我看呐,是傻柱自己心臟,所以看誰都臟,他這是咎由自取!彆以為大家都是瞎子,看不出他對秦寡婦的那點心思”
之前給趙芝蘭通風報信的婦女開始發問,
“芝蘭,大寶的腦子?”
趙芝蘭微微一笑,有些如釋重負,
“剛好大家都在,我正式通知大家一聲,我兒子腦袋好了!”
話音一落,又響起一陣的議論聲。
畢竟這件事情過於神奇,沒見過磕破腦袋還能治病的。
寧才良沒管這些,見傻柱沒說話,繼續發問,
“說話啊,秦淮茹到底穿沒穿衣服?或者說穿的不得體?”
“又或者,什麼時候看洗衣服的寡婦一眼,就變成耍流氓了?”
寧才良這邊噴的起勁,他懷裡的妹妹都遭不住了,小聲的喊著“羞羞”,搞得他直呼罪過。
這些話同樣刺激到了賈張氏。
那些刺耳的話落到自己兒媳身上,讓她十分沒有麵子!
“小兔崽子,怎麼說話呢?!我撕了你的嘴!”
說完,這老虔婆作勢就要撲上來。
還未等寧才良有任何反應,自己的母親趙芝蘭袖子一擼,就站在了他的前麵,
“賈張氏,說不過就準備動手?他們怕你我可不怕!你要是敢過來,我先撕了你的嘴!”
看著暴怒護犢子的趙芝蘭,賈張氏有點慫了。
畢竟早上才挨了幾個大嘴巴子,被騎在身上抽的那種。
老疼了
對外不行,賈張氏就開始對內。
隨即,轉頭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是啞巴嗎?!你到底有沒有衣著得體的在洗衣服?!你要是不好好回答,你也彆想要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