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高端的場所往往遠離鬨市,一是因為環境好,二是因為私密性夠高。
青山秀信作為雄成會總部的風荷雅苑如此;藤本貴榮等眾禽日常聚會的楓葉會所亦是如此;清水雅子今晚約見青山秀信的南山茶社還是如此。
南山茶社,顧名思義,是位於劄幌市區南邊的一座山上,隻麵對會員開放,想成為會員不限製身份,充錢就行,因此來這的至少都是有錢人。
當青山秀信被服務人員帶進大門時有些意外,這家茶社不是那種隔出來的包間,而是一個個雕梁畫棟的獨立小樓,數量並不多,保證每座小樓的間隙夠大,視野開闊,風景不錯。
將青山秀信帶到一棟靠裡的小樓門口後,服務員鞠了一躬默默離去。
從迎客到告退,全程都沒說話。
甚至讓人懷疑她是啞巴。
青山秀信踏著台階走到門口輕輕抬手敲響門,“青山秀信應邀而來。”
“青山次長請進,門沒鎖。”裡麵傳出來一道清冷,十分動聽的女音。
青山秀信推門而入,第一眼沒有看到人,而是垂下的輕紗,隔著薄薄輕紗隱約能看見後麵有道側對著門口跪坐的妙曼身影,腰背挺直,天鵝頸修長,前麵飽滿的輪廓和臀兒圓潤的曲線都展現得淋漓儘致,誘人垂涎。
這女人想勾引自己。
作為一個擁有豐富的被勾引經驗的男人,青山秀信瞬間就做出判斷。
否則的話她一定是站在門口相迎以示尊重,而不是故意側身跪坐在薄紗後麵展露自己的身材,就像是件貨物想賣高價,得先把賣點展現出來。
這樣才好引起買家購買的興趣。
就在青山秀信隨手關門的功夫。
薄紗後的清水雅子站了起來,高挑而婀娜,蓮步輕移,一隻小手掀開簾子露出真容,款款彎腰鞠了一躬。
“未亡人雅子恭迎青山次長。”
她知道男人喜歡什麼,所以特意穿著喪服,頭戴白花,一隻黑絲包裹的小腳略微往前邁出露在裙擺之外。
女人穿和服時走動都要邁小碎步不把腳出來,她這麼做很失禮,但不這樣做怎麼能讓人看見她穿了黑絲?
而且和服的領口故意拉開,白皙的香肩和飽滿的良心半露,肩頭鮮紅的梅花猶抱琵琶半遮麵似若隱若現。
“清水太太不必客氣。”青山秀信微微點頭致意,雖然明知道對方在勾引自己,但他依舊表現得很正經,畢竟不放心的批不能亂日,萬一日上三竿時突然衝進來一群人摁住自己呢?
又或者是有人想借這個女人給自己下套,在現場安裝了偷拍設備呢?
這種情況和跟藤本貴榮他們眾禽聚會時安排女人助興的性質不一樣。
不過清水雅子的美豔還是讓他感到驚豔,看著真不像一個兒子已經十八歲的女人,初代車主清水倉榮那老東西把自己這輛愛車保養得很好啊。
不過可惜車主走得早,苦心嗬護的愛車注定將被後來人粗暴的駕駛。
清水雅子為他掀開簾子,“請。”
青山秀信走過去,從她身邊經過時能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但腳下未做停留,麵不改色的坐在榻榻米上。
清水雅子放下簾子,轉身坐在青山秀信對麵,一邊煮茶一邊輕聲細語的說道“久仰青山次長大名,冒昧相邀本來還很忐忑您會拒絕,沒想到您答應了,真是令雅子喜不自勝。”
倒好一杯茶,她雙手持杯身體前傾遞給青山秀信,領口裡沉甸甸的良心輕輕晃動,似隨時會蹦出來一樣。
“多謝。”青山秀信不動聲色的接過茶杯,抿了一口陳讚道“好茶!”
既是說茶,也是說人。
“這是亡夫生前留下的,他去後家裡也沒人喝,青山次長喜歡的話改日我親自送上門。”清水雅似乎跪坐得有些難受,換了個坐姿,半個屁股落在榻榻米上,黑絲包裹的雙腿伸出裙擺放到一旁,小腳時不時動彈下。
“不必了,無功不受祿,我今天應約隻是感到好奇。”青山秀信放下茶杯,看了眼她修長的美腿,毫不客氣的說道“清水太太,作為一個兒子都已經成年的母親,已經是個歐巴桑的年紀,就不要再裝嫩試圖以色誘人了,約我為了什麼事直接說吧。”
因為清水雅子先約了他,所以反而使他可以先不急著透露自己扶持清水義的想法,等對方主動開口求他。
“你……”聽見青山秀信說自己是歐巴桑,清水雅子氣得俏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小手緊緊攥著裙擺強行把怒氣壓下去,擠出個笑容,故作幽怨的說了句“有那麼漂亮的歐巴桑嗎?”
“你不就是?”青山秀信笑笑。
既然明知對方有求於自己,那處於主導地位的他當然不會客氣,而且對一個黑澀會的遺孀也不需要客氣。
他是兵,對方是賊嘛。
清水雅子嘴角抽搐了一下,恨不得當場展現自己當年在街頭當不良時的風範,掀開裙擺夾在腰帶上,抓起麵前的茶壺直接砸在青山秀信頭上。
可她現在不是當初的女不良。
青山秀信也不是那些小混混。
所以她不能那麼做,隻能再次調整呼吸穩住情緒,收回大長腿重新正襟危坐,畢恭畢敬的鞠躬,“如此我也不兜圈子了,雅子在此懇求青山次長支持犬子擔任北海一家的會長。”
她算是看出來了,對青山秀信不能玩花樣,直接擺明車馬炮談合作。
“理由。”青山秀信輕描淡寫。
清水雅子抬起頭來,表情真摯的說道“北海一家本來就是他父親創建的,如果犬子繼任會長,今後一定唯青山次長馬首是瞻,言聽計從!”
“不夠,據我所知目前北海一家有三位本部長最具實力,相信我推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上去,都能得到這般對等回報。”青山秀信聞言不可置否的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拒絕了她。
清水雅子語氣略顯急促,小手有些緊張的攥著裙擺,“三位本部長本身頗有實力,難免對次長您生出不臣之心,但犬子唯有依仗您才能坐穩會長之位,我可以命他以義父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