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那人分心,秋月一掌狠狠的拍到他肩膀上。
這個可惡的鳥嘴人!那一槍差點就打到了小陣平身上!天知道當時她聽到槍聲心臟都要停了。
小陣平這會如果出了事,這個鳥嘴人現在應該已經飛出去了。
就算如此,秋月這一掌也沒收著力道。
她清晰的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鳥嘴人的關節被秋月一掌打脫臼了。
在下一次的攻擊到來前,鳥嘴人飛快的和秋月拉開距離,他徒手把自己的骨頭歸位,飛快的跑了。
“該死!”諸伏景光幾槍打過去。
諸伏景光翻身到天台上還打算繼續追擊,秋月攔住了他,降穀零也坐了起來。
“彆追了,景。”秋月扶著降穀零說:“他受傷了,剩下的交給增援吧,降穀受傷了。”
一些玻璃碎片紮進降穀零的腿上,漸漸滲出血液,秋月自從認識這人以來,很少見他這麼狼狽的樣子。
“多謝你及時趕過來救我一命,景。”降穀零有些虛弱的說。
秋月無奈的說:“你快彆說話了吧,省點力氣休息。”
她歎了口氣,和諸伏景光扶著他往樓下移動。
諸伏景光看降穀零的眼神中滿是對幼馴染的心疼。
秋月回頭看了一眼對麵的樓,也不知道陣平他們進度如何了。
鬆田陣平這邊。
裸露在外的線已經被他們拆完了。
鬆田陣平順便給伊達航講解了一下這個炸彈,很精妙,很新穎的炸彈,居然讓他有些興奮。
但是他不敢大意,反而更加小心的處理它,萩原研二也是嚴陣以待。
“要是不小心晃動一下,或者碰倒了,這兩種液體隻要撒出來就會爆炸。”鬆田陣平說著,擦了一下額頭上滾落下來的汗。
“抱歉,讓他跑了,我們沒抓住他。”
聽到聲音,三人回頭看,秋月和諸伏景光扶著虛弱的降穀零站在門口。
鬆田陣平一眼就看見秋月下巴上長長的傷口。
“沒事吧,零。”伊達航滿臉擔憂,他從秋月手中接過降穀零。
秋月則接過手電筒給兩人照明。
“彆擔心我。”降穀零說:“情況怎麼樣?”
“不太樂觀。”萩原研二說。
“交給我們處理就行,景和班長先帶著zero下去找警察疏散群眾。”鬆田陣平雖然對他有信心,但是萬一出現個意外呢?
他們可以賭一把,但是群眾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