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沈鈺可不是文弱書生,崔獵戶說過,沈鈺的身手也很厲害。
大山回來她一提沈鈺他就臉色發白,讓她彆提,這模樣一看就知道是被沈鈺打了,可他還不承認!
“就是,崔大嫂,你沒有證據可不能隨口亂說,在這瞎嚷嚷。”
“人家寶兒可是正兒八經的讀書人,怎麼可能去打人?還打你侄子,你侄子長啥樣?是誰?我們都不知道。”
杜乘的話讓周圍的村民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我說崔獵戶家的,你是不是犯糊塗了?人家寶兒才八歲,你侄子都快二十了吧,個頭可不矮,他打寶兒還差不多。”
“我看肯定是被相好的打了不敢說,就冤枉一個孩子!”
“哈哈哈……我看像,很有可能。”
那些村民都覺得是白梅兒在胡說,沈鈺看上去可不像是能打人的。
再說人家是讀書人,讀書人哪會動手打人。
“你,你們……”
“白姨。”
“娘。”
大梨牽著小淘和周繡繡走了過來。
“白姨,你連寶兒打人都沒親眼瞧見,就這麼隨口胡咧咧!你在這兒瞎琢磨,平白無故冤枉人家,這樣不好!”大梨說道。
“不好,不好。”小淘跟著牙牙學語。
白梅兒一聽,眼睛一瞪,就要反駁,周繡繡趕忙扯住了她的胳膊。
“娘,你彆在這兒胡攪蠻纏啦!人家沈鈺怎麼看都不像能打得過表哥的,表哥就是欠收拾,肯定又是嘴賤犯渾或者偷雞摸狗被人給揍了!”
“你胡說什麼,你表哥可不是那樣的人!”白梅兒扯著嗓子喊道。
“本來就是!上次不就是瞧著彆的女子好看,就想去調戲人家。”
“結果被人家幾個哥哥給打得哭爹喊娘,我看這次肯定也一個德行,娘,你就彆護著他那臭毛病了,你就是太慣著他了!”周繡繡毫不示弱地說道。
白梅兒被氣得臉都青了,“這個死丫頭片子,真是反了天了,老娘白養你這麼大!沒瞧見旁人都怎麼看我嗎?都在心裡頭笑話老娘呢!”
周圍的村民們都小聲嘀咕著,不過並沒有說白梅兒的壞話,而是說周繡繡不像她娘心眼多。
沈鈺朝大梨和周繡繡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隨後就跟杜乘說了一聲,朝家裡走去。
白梅兒還想攔住他,杜乘往前一擋,“崔大嫂,沒證據的事兒你再瞎嚷嚷,等大木哥他們回來,有你好受的!”
白梅兒一聽,心裡一哆嗦,想起沈老太還有沈家沈二木的媳婦張秀娘,頓時打了個寒戰。
“拉著你娘走!”大梨頭也不回地牽著小淘走了。
周繡繡趕緊扯住白梅兒跟了上去。
“你這是乾啥玩意兒?為什麼要聽她的?看看剛才你那熊樣,簡直跟她的丫頭一樣!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有啥把柄被她捏在手裡了?”白梅兒扯著周繡繡的胳膊,大聲嚷嚷。
“咋這麼怕她,這麼聽她的話,以前也沒見你這麼聽我的話呀!”
白梅兒連珠炮似的追問。
“娘,我覺得大梨姐說得對,你沒親眼看到他打人,就彆在這兒瞎咋呼。”周繡繡說道。
白梅兒氣得狠狠揪了她幾下,“死丫頭,敢情我白養你了,儘是胳膊肘往外拐!”一回到家就氣呼呼地衝進了屋。
周繡繡跑到大梨身旁,“你答應給我的好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