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學子們滿心期待著沈鈺是否會再次帶來驚喜,卻被告知人家早已離開。
他們隻能望著沈鈺離去的方向,心中充滿了遺憾與感慨。
而沈鈺等人,則迎著微風,向著湖邊悠然行去,留下身後一片議論之聲。
季若瑾的神情略顯失落,他原本滿心期待能在作詩方麵與沈鈺一較高下,一展各自的才華,未曾想沈鈺根本未曾前來。
這讓他心中那股昂揚的鬥誌無處施展。
“這次那個叫沈鈺的著實揚名立萬了,其書法與棋藝皆拔得頭籌,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隻是甚為可惜,未能對他進行做文章、解要義的考核,難以知曉他在其他方麵的造詣究竟如何?”
不遠處,李山長仍在與趙教諭交談,言語中滿是對失去如此優秀苗子進一步考核機會的惋惜。
李山長捋了捋胡須,眉頭微蹙,繼續說道:“此子在書法上運筆如神,棋藝中更是布局精妙,足見其心智之聰慧、思維之敏捷。”
“若能在文章要義方麵也有所建樹,那必定是不可多得的全才啊。”
趙教諭微微頷首,應聲道:“李山長所言極是。然僅從這兩項才藝,已能窺得其天賦之高、潛力之大。”
“若日後有緣得見他在其他方麵的表現,或許會給我們帶來更多驚喜。”
李山長長歎一聲:“但願如此。如此良材,未能全麵考量,實乃憾事。”
“隻盼他能繼續精進,莫負了這一身才華。”
趙教諭微微一笑,緩聲道:“也許他隻是在琴棋書法之上頗具天賦……”
“字如其人,他的字這般鋒利,才學想必也不會差至何處,不知明年的縣試能否見到他的身影。”李山長捋了捋胡須,神色間滿是期待。
“那我們便拭目以待,瞧瞧他明年是否會現身於縣試之上。”趙教諭說道。
?
沈鈺等人離開雅集後徑直奔向湖邊,此刻已然過了晌午時分,幾人皆感腹中空空。
“我去租船,時跡白你去購置些吃食。”林岩有條不紊地安排著。
時跡白與陳寂前往購置吃食,林岩則前去租船,沈鈺和孫默風佇立在原地等候。
湖中已有數條船隻,大多為文人雅士所乘,他們或相對而坐,於棋盤之上對弈,或作詩吟賦。
“可是那個小子?”
“正是他。”
“上。”
沈鈺和孫默風正交談著,忽地不知從何處竄出一群人,瞬間將兩人團團圍住。
眾人手中皆握著棍棒,皆麵露凶光,惡狠狠地瞪向沈鈺。
孫默風嚇得麵色慘白,他瑟瑟發抖地擋在沈鈺身前。
“你,你們,你們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惡事?究竟意欲何為?”
“你滾開,此事與你無關,我們要對付的是他,你若再不離去,稍後連你一並教訓。”那領頭之人凶狠地說道。
沈鈺微微挑眉,沉聲道:“我並不識得你們,你們所針對的目標竟是我?究竟是受了誰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