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竟然還是第一名呢？”
“現在是不是已經成為童生老爺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紛紛詢問著。
“不是，現在還不是童生。需等到四月的府試通過之後，才能成為童生。”
“若是院試也通過了，那便是秀才了。”沈三木耐心地回答道。
“那也已經很不錯了，已然成功邁出了重要的一步。縣試能夠取得第一名的成績，府試想必也不會落榜。”
“哈哈哈，這可不好說呀。寶兒還小，即便府試未能通過，也不必過於心急。”
“他的先生本就是讓他去嘗試一番而已。”沈老頭樂嗬嗬地說道。
“沈老哥。”村長緩緩走了過來，“聽說縣試過了？而且還是第一名？”
沈老頭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可得好好慶賀一下啊。”趙宴說道。
“不用，不用。暫且不要過於聲張，以免讓人覺得我們家驕傲自滿。”
“如今還未通過府試呢，等府試通過之後，再來談這些慶賀之事也不遲。”沈老頭連連擺手，鄭重地說道。
“哈哈，沈老伯你就是太謙虛了，跟你家寶兒一樣。”一位村民爽朗地笑著說道。
沈老伯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眼角的皺紋也跟著舒展開來，“哪裡哪裡，這孩子也就是運氣好。”
“怎麼說是爺孫倆呢。”另一位村民接口道，“沈鈺這孩子打小就聰慧，如今縣試能考第一，那可是實至名歸。”
沈鈺是下午到的村子，他的歸來如同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激起千層浪。村民們見他回來，立刻圍攏過來，七嘴八舌地誇讚起來。
“寶兒，打小我就說你聰明，果不其然，你看看，這不就是嘛，縣試這麼多人都能考第一，你就是這個。”小來興奮地朝他豎起大拇指，眼中滿是欽佩。
“我就說寶兒是咱們村最聰明的，之前那幾年癡傻就是為今後的優秀做準備。”一個村民感慨道，仿佛自己見證了一個傳奇的誕生。
“寶兒，不錯，接下來的府試可要加油了。”村長笑嗬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沈鈺微笑著點頭，眼神堅定而自信，“多謝各位叔伯的誇獎，寶兒在此謝謝大家。”
“看看，還是讀書人客氣有禮貌。”一位村民讚歎道。
“寶兒一看就是讀書人的模樣。”另一位村民附和著，“個子也長高了不少，儼然是一個俊俏的少年郎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熱鬨非凡。最後還是沈三木他們擠進來，才把沈鈺給替換了出來。
大花她們站在一旁，笑著看向沈鈺，心中滿是自豪。她們有這麼優秀的弟弟，真的是太開心了。
晚上，一家人圍坐在桌前，燈火搖曳，映照著每個人的麵龐。
張秀娘夾了一筷子菜放到沈鈺碗裡，笑著說：“寶兒，多吃點，在外麵讀書肯定辛苦。”
沈鈺乖巧地點點頭，“謝謝二伯母。”
沈老太看著沈鈺，眼中滿是慈愛，“鈺兒啊，這府試可得好好準備，咱沈家就指望著你光宗耀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