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跡白見他們都進去了,無奈地歎了口氣,也隻好跟著往裡走。
他們剛一走進,期間便有很多女子往他們身邊撲來,有的還大膽地抱著時跡白和季若瑾他們的胳膊。
時跡白頓時臉紅脖子粗的,慌忙推開那些女子,躲到沈鈺身邊。
季若瑾則是一臉寒霜的表情,那冰冷的眼神讓那些女子不敢靠近。
陳寂和林岩就顯得放開得多,那些女子來挽他們的時候,兩人笑著婉拒。
雲沐隨手扔給來迎接他們的老鴇一錠銀子,“讓這些搔首弄姿的女子都退下去,找幾個會彈曲唱曲的女子過來,要你們這裡的頭牌。”
老鴇一看他們就是有錢的主,高興得直點頭,連忙揮揮手讓那些女子都下去了,然後滿臉堆笑地帶著他們到了一間裝飾精美的房間。
幾人坐下沒一會兒,老鴇便帶著四名女子走了進來。
這四名女子各有千秋,有的溫婉如水,有的嬌豔似花,有的氣質如蘭,有的俏皮可愛。
她們身著華麗的服飾,手中拿著樂器。
老鴇滿臉堆笑地介紹道:“幾位公子,這幾位可都是我們這裡的翹楚,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位是我們的頭牌姑娘,名叫婉兒,她的歌聲如天籟之音,琴藝更是一絕。”
婉兒微微欠身,向眾人行禮,眼神中帶著一絲羞澀與好奇。
其他三位女子也紛紛行禮,等待著眾人的吩咐。
那四個女子嫋嫋婷婷地站在那裡,當真一個比一個長得好看。
陳寂的眼睛瞬間就直了,林岩瞧見他這副模樣,打趣地看了他一眼,陳寂立刻紅著臉彆開頭,那模樣甚是窘迫。
“公子,這些都是我們迎紅院的頭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晚上我們這還有一場開苞競賽,你們感興趣可以來看看。”老鴇滿臉堆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待老鴇等人走後,雲沐便示意那幾個女子開始彈曲唱歌。
沈鈺微微皺起眉頭,“這裡也沒什麼特彆的。”
相反,他心中十分排斥這個地方,尤其是聽到“開苞”兩個字的時候,這裡的女子大多是被賣或者走投無路才來到此處,卻被人如同貨物一般出售,實在是可悲可歎。
“我們等會出去吧。”季若瑾輕聲說道,他的臉上也露出一絲不自在。
時跡白連連點頭,他從一進到這裡就渾身不自在。
雲沐笑著搖了搖頭,看向他們,調侃道:“人家沈鈺想走覺得無聊是因為他年紀小,你們都……難道對美貌的女子沒一點想法?”
季若瑾搖頭,“沒想法。”
他的眼神堅定,顯然對這煙花之地並無半分留戀。
時跡白微微蹙起眉頭,“能有什麼想法?我爹說了,讓我以後找一個好人家的女兒,切不可在外麵胡來。”
雲沐卻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又不是讓你娶她,不過是春風一度,兩不相欠罷了。何必如此拘泥於你父親的教誨?”
沈鈺望向雲沐問道:“雲大哥,你說的頭頭是道,難道你在京城經常宿在這樣的煙花之地?”
季若瑾聞言,不禁嗤笑一聲,“他也就口頭上說說而已,在京城還真沒聽過他去過這樣的地方。”
“他連和女子獨處都不曾有過,平日裡經常跟一群紈絝子弟吃喝享樂。”
雲沐嗬嗬一笑,“你還挺關注我啊?”
季若瑾淡然答道:“你做事向來高調,想不關注也難。”
幾人在那迎紅院並未久留,很快就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