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天過去。
奧德彪今天隻運送了一趟香蕉就早早回家了。
要知道現在的他可不缺活乾,每天送兩趟那是基本操作,如果有近距離的雇傭,還能拉更多次。
雖然集市那一陣子的好奇心過去了,他不用再被當猴看了,但也借此認識了很多熟悉的雇主。
他的小金庫也因此更充足了一些。
所以在第一批香蕉放上酵母發酵的第二天,奧德彪便又多買了3掛香蕉回來放到坑裡催熟。
隻有一掛的話,量確實有點少了,做不了多少香蕉酒。
反正香蕉是硬通貨,買多了也不怕,大不了就自家當口糧吃了。
酒蕉除了味道稍差點,其他沒毛病,吃還是能吃的。
回到房間,房間角落擺著三團東西。
一個是裝香蕉酒的陶罐,兩個蹲守在陶罐兩旁妹妹。
這兩天兩個妹妹也不玩躲貓貓了,也不玩沙土了。
唯一的樂趣就是來奧德彪的茅草屋蹲守在陶罐旁邊看守,誰叫都不離開。
按她們的說法就是,一定要第一眼看到陶罐開啟的那一刻。
“三哥,三哥回來了,陶罐可以開了。”
小妹莫娜眼尖,看見門外的奧德彪就開始喊了起來。
“三哥,你是不是回來打開陶罐的。”大妹凱莎也脆生生地喊了起來。
奧德彪聞言,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笑意,心裡暖洋洋的。
他故意放慢了腳步,踱步走進房間,不為彆的,就為逗小孩的惡趣味。
“應該發酵好了,可以打開了。”
走近了,奧德彪先是躬下身子,一手一個,邊說邊輕輕揉了揉兩個妹妹的頭。
非洲人的頭發天生就是卷曲的,摸著不怎麼柔順,但卻有一種磨砂感,彆具一番風味吧。
莫娜和凱莎興奮地跳了起來,拍著小手圍著奧德彪轉圈,仿佛下一秒就能見到奇跡發生。
奧德彪笑著站起身,走到陶罐旁,小心翼翼地揭開蓋子。
一股混合著果香與酒香的獨特氣息瞬間彌漫開來。
似乎是成功的。
“哇!好香啊!”莫娜忍不住湊近陶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睛亮晶晶的。
“是啊,三哥,這酒蕉酒一定會很好喝的!”
凱莎也滿懷期待地望著陶罐,仿佛已經能預見那美妙的滋味。
奧德彪拿起一旁的塑料杯,輕輕舀起一杯香蕉酒,先是放在鼻尖聞了聞。
單從賣相來看的話真不咋的,灰褐色的樣子,看起來很渾濁,上麵還漂浮著一些小黑點。
奧德彪也不知道這些黑點是什麼。
但應該是正常的,他記得當初在貝倫斯老板那裡品嘗的香蕉啤酒也有黑點。
實話說,即使來到布隆迪這麼久,對著這麼一杯啤酒喝下去是要鼓起勇氣的。
奧德彪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淺嘗了一口。
味道其實還不錯,有淡淡的酸甜和酒味,還有一種淡淡的甘草清香,後味有點苦。
但對啤酒來說,這種苦味是正常的。
以他的味覺來說,還是比不過前世在超市小商店買的那些啤酒好喝。
但或許是自己加了高粱粉,發酵地更充分,感覺酒味比貝倫斯老板的更濃烈一些。
他也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好還是壞。
於是奧德彪微笑著遞給莫娜:“來,小莫娜,先嘗一口,看看我們的努力成果如何。”
莫娜接過杯子,小心翼翼地先是舔了一口,隨即眼睛一亮,驚喜地喊道:
“好好喝!真的和爸爸之前買的啤酒一個味道,好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