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驚都隻能跟著老頭的動作偷偷學。
而他卻聽出,張遠是老爺子手把手親自教的!
給吳驚鬱悶的……
晚上一塊兒聚餐,便到了華哥親自下廚犒勞的環節。
眾人吃著喝著,那位棒國來的白天見到範氷氷與張遠挺親密,便有意拉著他一塊拚酒。
就和範氷氷對他的態度一樣。
你什麼檔次啊?
讓我喝就喝?
張遠笑盈盈的和他坐在一塊,然後從助理手中接過一瓶啤酒,化手為刀。
哢的一下!
給他表演了一個手刀開酒瓶。
一下就給啤酒瓶的上半部分劈飛了。
把剩下大半截的酒瓶就給對方,張遠還樂嗬的說呢:“太君,咪西。”
“張遠哥,他是棒國人,不是小日子。”趙玬玬還提醒呢。
“哦,對,那drk吧。”
“都說了他是棒國人,你怎麼還說英語啊。”
“英語不是棒國的父語嗎?”張遠攤開雙手。
範氷氷在旁樂的前仰後合,華哥也捂嘴憋笑,同時用拳頭錘他肩膀。
而崔始元的臉色就很難看了。
倒不是因為張遠開的玩笑,而是手刀開酒這招給他嚇著了。
這要是劈我腦袋上……
之後這位對張遠便非常客氣,一直用對待前輩的恭敬態度向他敬酒。
“你不是說不幫我嗎?”見狀,範氷氷扭過身子,在他耳旁輕聲語道。
“我說的是不裝你男友,不是不幫你。”
“那白天不裝,晚上來我房間裝一下?”說著,範小胖還朝著他的耳垂吐了口熱氣。
她這一弄,讓這些天本就積壓著情欲的張遠也有些心猿意馬。
吃過飯,《夜宴》劇組的探班隊伍打算回返。
“那什麼……”張遠和副導打了聲招呼:“我有些事要和華哥聊。”
“你們先回吧。”
“我明天會準時出現在片場的,你們幫我和馮導打個招呼。”
“哦,有數了。”那些位也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反正就當真的聽。
吳驚也和他擁抱告彆,約好下次去他家喝酒。
一切安頓好後,他摸了摸口袋裡那張剛才被偷偷塞入的房卡,轉身前往範氷氷的房間。
滴滴……
打卡開門,進屋後便聽到浴室傳來了陣陣水聲。
哦,這是在“洗菜”呢。
他便坐下等了會兒。
心想著自己和範氷氷認識也有近三年時間了,竟然從未一起過夜,也是樁奇事。
可能,這就是緣分不夠吧。
吱……浴室裡水聲停滯,不多久,披著厚實的白色浴袍,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黑亮秀發的範小胖便從浴室中趿拉著一雙粉色毛絨拖鞋,走了出來。
“白天拒絕的這麼堅決,現在來的倒挺早。”範氷氷笑著嗔怪道。
現在的她未施粉黛,但依舊麵容秀麗。
白皙的皮膚因為熱水刺激而透出絲絲豔紅。
浴袍好似有意係的鬆鬆垮垮,一眼便能看到起白皙胸口上那道深色溝壑旁掛著的清澈水珠。
“來,先聊會兒。”張遠指了指沙發。
“聊個屁,你快去洗澡!”範氷氷上前踢了他一腳。
“你看,你又急。”張遠咧嘴笑道。
“你玩我是不是?”範氷氷一屁股坐到床上,身子還隨著床墊的彈性起伏數下。
“那咱倆就聊聊,看誰急!”她雙手抱胸。
“好,那我們就從盤古開天地開始說起……”
“你真討厭!”範氷氷一見他要起範兒說書,笑著上前捏了捏他的臉頰:“你怎麼那麼討厭啊!”
“我著急行了吧!”隨後又用發嗲的甜膩語氣說道。
“你快去,洗乾淨點……”她推著張遠去了浴室,關門前還挑逗似的說了句。
“我要吃的。”
這女人……
張遠確定,這就是個妖精,而且還是大妖!
自打見到宋嘉老師後他憋火到現在,所以洗的很快。
出來後,他走向床邊,卻是一愣。
隻見到範氷氷麵色潮紅,散著浴袍大字型躺倒在雙人床上。
額頭見汗,口中還斷斷續續的呻吟著。
“這……也太著急了吧。”
“我還沒來你就完事了?”
張遠瞪大了眼睛,隨後覺得不太對勁,便繞到她身側,伸雙手。
不是伸向胸口……
一手放在對方的額頭,一手搭住了範小胖的脈搏。
“發燒了!”
“還是高燒!”
“呼,呼……”範氷氷粗重的喘息著,額頭慘白,臉頰卻燒的通紅。
張遠撓撓頭。
難道這就是沒緣分?
他想了想,連續三天在寒冬中拍水下戲。
之前自己都曾因為拍水戲而生病發燒,她會如此也不奇怪。
這女人能咬牙堅持三天,已經很不容易了。
哎……歎了口氣。
他可沒法對病號下手。
打電話給自己助理,讓她買來了退燒藥。
“遠哥,你怎麼還給人家折騰病了……”趙玬玬送藥時,還嘀咕道。
“你能不能想我點好。”張遠非常無奈:“我在你心裡都是什麼形象?”
給倒水,喂了藥。
又把她翻過身去,脫下浴袍露出後背。
從耳後,頸部,肩胛到後腰,為她按了各個大穴,緩解不適的同時加快恢複。
再幫她弄了包著冰塊的毛巾貼在額頭上,又掖好被子。
“怎麼感覺比和女人玩耍都累呢?”
都忙活完了,見範氷氷呼吸逐漸平穩,他撕下一頁紙留了字條,這才躡手躡腳的關上房門,瀟灑離去。
第二天一大早,範氷氷頭暈腦脹,身體虛浮的緩醒過來。
她睜眼看向天花板,老半天才回憶起昨晚的事。
轉頭看到床頭櫃上張遠留的字條。
上麵寫著幾種藥物的使用間隔和方法,並且還畫上了笑臉。
“嗬嗬嗬嗬……”範氷氷頂著依舊有些慘白的麵龐笑了起來。
“他竟然傻嗬嗬的照顧我。”
“沒有趁熱來一發。”
她和張遠在思維上還是同步的。
同時,回憶起昨夜種種,心頭有一道暖流劃過。
她想著,換做彆人見她病了,不是當場跑路,就是繼續占完便宜,然後跑路。
“真傻……傻的真可愛。”範氷氷抱著被子笑顰如花。
【收到來自範氷氷的感謝,顏值+1,長笛基礎+1!】
“他和彆人還真不一樣。”
範氷氷起身,按照張遠留下的字條吃了東西後,又吃了藥。
“留個字條就走了,真是的。”她單手托著下巴,微笑著吐槽道。
她是不知道,若有個字條,黃聖衣都能感動哭了……
“我有多少時日沒被人照顧過了。”
“怎麼辦?”範小胖所有所思的看向窗外,幽幽的說著。
“突然有點想戀愛了。”
……
另一邊,回到劇組後。
“呦嗬,昨天半夜才回來的。”
“說吧,哪個女人給你累成這樣,都有黑眼圈了。”
張犁和馮曉剛兩人圍著他露出了淫笑。
“我說我一晚上不光什麼都沒乾,還當了回保姆,你們信嗎?”
“不信。”
“那我說我昨日一夜馭五女,你們信嗎?”
“這就對了,老實說嘛,都是男人。”
張遠:……
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啊。
張遠覺得自己昨晚虧大了,出工出力還一點便宜沒占到。
“年輕就是好啊,一晚上五個……”馮曉剛羨慕的說道。
不是,我隨口一說你還真信啦!
這要是傳出去……
“不提這事了。”馮導突然話題一轉。
“過幾天,你要出趟差。”
“我才回來呀,又有劇組要探班?”張遠心說範氷氷那邊我已經虧了,劇組老這麼白嫖,我也虧的慌啊。
“不是探班。”馮曉剛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讚許的目光看向他。
“是去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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