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從歡樂穀回來之後,我就告訴了年世蘭福子的事情,並且讓年世蘭有個心理準備,我後來才知道福子一直在做著類似的工作,脾氣這些也不像在宮裡麵那樣,如果福子要過來打年世蘭,我肯定也不會攔著,畢竟這可是深仇大恨,年世蘭有些尷尬,畢竟福子的命就是她一手摧毀的,和旁人無關,更是怪不到曹琴默身上,隻能以後福子來的時候讓年世蘭稍微回避一下就是了,冤家還是不要聚頭了。
說來也有點奇怪,我最近一直有一點不舒服,就是從那次萬聖節回來之後,感覺做什麼事情都提不上力氣,每天都是暈乎乎的,我上網查了說這個有可能是上網綜合征,但是我都這樣好幾年了,這樣的感覺還是第一次,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不舒服的感覺,大家也都說看起來氣色不對,感覺像是突然一盆冷水澆滅了所有的熱情。
由於這段時間我很不舒服,店裡麵的生意也沒有以前好了,倒不是這個店沒有我就不行,而是因為平時我們每周都會新增一些菜品,但是最近由於我不舒服,大家也比較著急,很多東西的更新就擱置了,一些比較複雜的菜品也暫時沒做了,人漸漸的就少了,昨天整整一天就兩桌客人。
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大家也催著我去醫院看看,雖然我確實不舒服,但是也說不上具體是哪裡不舒服,還是決定去醫院看看。
結果在看中醫和西醫的這個問題上又產生了一些矛盾,我是想去中醫館看看調理一下身體的,但是曹琴默堅持要我去大醫院,拗不過她們,隻有先去大醫院看一下了,不過大醫院的號也很難掛,花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掛到一個號,準備明天去看。
結果我今天晚上睡得就一直不好,一直在做夢,夢裡麵我仿佛看到了那一日我在歡樂穀的時候,那個披著紅嫁衣的女子,一直告訴我,說她要結婚了,救救她。
我在夢中告訴她我沒有這個能力,讓她放我出去,但是卻沒有一點作用,那個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就一直跟在我身後,讓我帶她走,我也不知道在夢中哪裡來的勇氣,我竟然去掀開了那個女子的紅蓋頭,可是掀開的那一下我就醒了,我發現我渾身都是汗,我看向旁邊的鬨鐘,我這才發現不對,我沒有醒過來,這還是我的夢境。
因為鬨鐘上麵根本就不是指針,而是一個女人的麵孔,我嚇得趕緊把這個鬨鐘扔出去,結果就在我扔出去的一刹那,這個鬨鐘裡的女子竟然活了過來,還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說她的婚姻是一場悲劇,還在說什麼還給我之類的話,我隻覺得奇怪,突然我感覺有人在拉扯我,我才知道我真的醒過來了。
流朱在我的旁邊,說該出發了,看我睡得一直不安穩,便把我叫起來了,我看了看旁邊的鬨鐘,就還是那樣,沒有任何的變化,我知道我醒過來了。
考慮到可能要做檢查,就沒有吃早飯,天還沒亮,我們就打車去了醫院,醫院的人比我想象得多,問診很快就結束,醫生開了幾項檢查,說先做一些檢查,接下來就是不斷地排隊,做檢查。
做完都快中午了,我沒有胃口,就吃了一個咖啡堿水包,就等著下午醫生上班再去問一下了,回診的時候,醫生看了我的檢查結果,說我從身體指標來看,整個人是健康的,但是確實氣色不好,說不定是彆的什麼原因,開了一些安神的藥就讓我回去了。
“我就說該去中醫看看的,我們之前不就是一直吃的中藥,說不定更適合你的體質。”流朱對我們說,雖然我自己不想看了,但是想到店裡麵的生意,還是決定找一家靠譜的中醫。
中醫就方便很多了,本來我們這裡就主打傳統文化,有一些中醫館和我們很熟,經常過來喝茶,我給那邊的老板打了電話就讓我過去了,這個中醫館是需要預約的,我們這個時間點剛好是下午,老板剛好把這個有名的中醫了一下給我看病。
這個老中醫給我把脈的時候我就想到了溫太醫給我把脈,我已經很久沒有看過中醫了,從前都是溫太醫給我把脈,我絲毫不用擔心自己的身體,也不知道他最近過得好不好。
醫生給我把脈之後也是神色凝重,說道:“從脈象來看,問題也是不大,但是心氣鬱結,難以消散,應該就是你最近食欲不振,精神萎靡的原因了,你最近有過什麼重大的事情嗎?”
我把我去萬聖節還有做噩夢的事情都講給了這個中醫聽,他若有所思說道:“你這個問題不是單單吃藥就可以解決的,你去這個地方,找這個人,他興許有辦法,我給你開幾副藥,然後你把從這個人這裡拿到的東西放在藥裡一起煎服,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我接過來老中醫手上的地址,這個不就是上次淳兒高考後我們去的那個山嗎?這個山我知道有些靈異的傳說,這個地方看起來像是某個廟宇還是山莊,說不清楚,不過這個中醫讓我們儘快就出發,她說我的精氣神特彆不好,我也感覺自己非常的累,這種說不清楚的感覺才是真的讓我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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