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黎否認的乾脆利落,“哪裡有什麼蝴蝶,傷疤的痕跡罷了。”
她一出生,後腰的蝴蝶胎記就引起了母親的注意。
母親總說:“我的女兒以後一定能像蝴蝶一樣,自由自在又漂亮。”
她以那塊胎記為驕傲,幻想著自己長大後能像母親說的那樣——
後來那一鞭子落在後腰,長出了難看的疤,她的幻想徹底破滅。
她有好一段時間,情緒都非常低落,總覺得前途一片灰暗。
如今,雖是已經走出來,但再也不願想起。
她拿了毛巾過來,遞給厲聿臣,“我們去休息室談吧。”
時間不早了,她要快一些擬定完泳池法律規定。
“好。”厲聿臣目光越過她的臉頰,目光寸密並未在她臉上看出撒謊的痕跡,但她確實有些不太對勁。
他擰起眉,從水中一躍上岸,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直至她消失不見,他轉身去更衣室。
十五分鐘後,江晚黎換上衣服到休息室。
濕了水的襯衫,不管怎麼擰也濕噠噠的,緊緊貼著她的身體。
連黑色的
a都顯現出來。
可實在沒辦法,她坐下來打開電腦,寫法律規定。
五分鐘後,厲聿臣過來,在她對麵坐下雙腿疊放,“這裡有一份文件,江律師看看,有沒有什麼漏洞。”
是厲臣集團的聘請書。
先是把整個厲家交給厲聿臣,被拒後,厲樹金又讓他回去任職厲臣集團的董事。
江晚黎拿過聘請書仔細看了一番,五六分鐘後還給他。
“總體一句話,以前厲臣集團的輝煌與你無關,但從你接手的這一天起,出任何問題都是你兜著。”
她是商圈外行人,但懂人情世故。
她推測現在厲臣集團應該是有顆雷,所以厲樹金才會把公司以及厲家,轉交給厲聿臣。
對麵的男人輪廓深邃,俊朗的麵容表情淡漠,點了點頭後將文件收起來,“辛苦江律師了,謝謝。”
“應該的。”江晚黎下意識想提醒他什麼。
可轉而一想,這麼精明的商圈男人,用得著她勸嗎?
她快速將規則整理出來,轉發到張掖的郵箱,然後收拾東西。
休息室開著窗戶,一陣冷風吹來,她禁不住一個寒顫,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炎熱的天氣,濕噠噠的衣服貼在身上,還是有些涼颼颼的。
她不自在的扯了扯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