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年聽秋兒這麼一說,眉頭緊皺著,十分疑惑。
也不知為何,她心裡忽然一陣空落落的很不舒服。
仿佛缺失了什麼一般。
她記得上輩子,陸淮陽過的挺艱辛的,被他那個娘子連累的也很慘。
她腦海中不由浮現今天早上在院子外看到那個女人的樣子,以及他們握在一起的手。
不對啊,上輩子陸淮陽在今日就休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貪得無厭,不知廉恥……
她上輩子對陸淮陽的很多細節知道的不多,但是知道這個女人是跟自己四哥一起私奔的蕩婦!
她就是想利用陸淮陽休了這個女人的時機,然後趁機接近陸淮陽。
她也將陸淮陽的事情都打聽清楚了。
她都重生了一次,她肯定是特彆的,上天肯定是眷顧她的。
既然如此,為什麼失算了?還是她記錯了?陸淮陽不是今天休掉那個女人的?
那個女人,一介粗鄙的村婦,怎麼能請得動張大夫?
林婉年思忖了片刻後,說:“走吧,我們去看一看。”
她既然知道陸淮陽的身份,就絕對不能錯過。
這個男人……她一定要得到!
秋兒也不好多說什麼,點點頭:“是,小姐。”
林婉年想了想,說:“叫上府醫,同我一塊兒過去。”
“是,小姐。”秋兒點了下頭,立刻就去準備了。
王癩子家。
張大夫已經給王癩子處理的差不多了,肋骨也接上了,便隻剩下開藥方了。
他寫了藥方,遞給王婆子:“去個人跟我去我那兒抓藥,一天一副藥,六碗水小火煎成三碗水,一日三碗。我每天會過來換藥。”
桂花嬸的兒子說:“我去吧。”
葉南煙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謝謝劉大哥。”
桂花嬸的兒子不好意思撓撓頭,忙跟著張大夫走了。
張大夫一出門,便看到林婉年浩浩蕩蕩一群人來了,還帶著他們府上的府醫。
這府醫是給府上的人看診的,自恃清高,自然不會給這些泥腿子佃戶看診。
看到張大夫的時候,頗為不屑。
張大夫也懶得理會,匆忙拿著藥箱走了。
桂花嬸的兒子跟著張大夫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