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葉無唯都沒去祁王府,因著對祁無雙的惱怒,原本打算替祁無雙製炸彈一事也耽擱下來。
而祁無雙自知理虧這幾日也沒來找葉無唯。
葉無唯清閒了幾日,這日下午,祁無雙來了葉無唯家。
見著祁無雙,葉無唯沒給他好臉色。
祁無雙尷尬地咳了聲:“明日就是皇上出殯,你同我一起送葬。”
見是正事,葉無唯倒沒有推拒,隻冷著臉道:
“知道了。明早我會去王府同你們一起出發。”
“聶有仁已在沿路做好了布防,不過我還是擔心明日不會太平,你到時小心一些。”
“好。”
見葉無唯惜字如金,祁無雙低聲認錯。
“我不是有意冒犯你,那日我是沒控製住。”
葉無唯依然不出聲。
“無唯,不管你信不信,我對其他人都不是這樣,隻有你不同。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葉無唯冷著臉出聲:
“你知道你的行為叫什麼嗎?叫性騷擾!是很可恥的一種行為。”
祁無雙看著葉無唯誠懇道歉:“我以後儘量克製。”
葉無唯在心裡冷笑:還以後!
要是再有下次,他就廢了他!然後卷鋪蓋走人!
見葉無唯依然冷著臉,祁無雙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遞給葉無唯:
“這個給你,方便你以後在軍中行事。”
葉無唯沒有伸手接,祁無雙將令牌塞到葉無唯手中。
葉無唯看向手中令牌,上麵是“祁王”二字。
葉無唯看向祁無雙:“你就這樣信任我?不怕我拿著你的令牌謀反?”
“你要是真想要我性命有許多機會殺我,何況隻是塊令牌。”
“你這算是補償我還是收買我?”
祁無雙無比真誠、懇切道:“我隻想讓你高興。”
葉無唯不說話了。
見葉無唯一直不搭理他,祁無雙隻好走了。
臨走之前,祁無雙道:“隻要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
祁無雙走後,葉無唯看著手中的令牌心情複雜。
雖然兩輩子都沒談過一次戀愛,但葉無唯能感受到祁無雙對他的“不同”。
從來沒一個人像祁無雙一樣“縱容”他、“寵愛”他。
他之所以能在祁無雙麵前自在、放肆,其實也是仗著祁無雙的“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