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日子沒來,桌上的灰塵都淡淡的一層了,卷起袖子,從空間弄了一桶水擦了起來。
中間那些下班回來的人,路過前院都要來問一下掉發的事,把劉平安搞得煩不勝煩。
忙活了半個鐘頭,隻把堂屋和臥室的家具給擦了出來,剩下的幾間屋抽個時間在擦吧。
洗乾淨手,從空間拿出一壺自釀酒,接著又拿出油炸花生米和一個油紙包著的燒雞出來,準備開始吃晚飯。
“安子,安子,你回來了?”一群小夥伴們背著書包跑了進來,其中還有三個光頭。
這他媽的就有點小尷尬了,早不來晚不來,非得等老子吃飯的時候來。
劉平安看著他們,問道:“你們怎麼才放學?光齊、解成、二牛你們幾個怎麼都成光頭了?”
閻解成看著桌上的燒雞,咽了下口水,回道:“嗐!本來早就放學了,學校非得讓留下來大掃除。”
劉光齊摸了摸那沒毛的頭,說道:“頭發老是掉,昨天晚上我爸就帶我去理發店刮成光頭了,然後閻叔看到之後,也帶著解成去了。”
劉平安看向一旁的劉光天,這狗東西眼勾勾的正盯著燒雞看,不對啊,這小狗日的頭發不是挺好的嗎,便問道:“光齊,那光天的頭發怎麼沒事?”
劉光齊臉色有些發苦,懊悔的說道:“彆提了,上次你送我的那瓶洗發水,本來用的好好的,我爸非得讓我改用從你這裡買來的那兩瓶。
我的那瓶就讓光天用了,結果他頭發沒事,我的頭發直掉,這倒黴催的。”
還有這事?看樣子和空間水有關係,明天多問幾家再說。
看著眼前這群小夥伴,也不太好趕走他們,一個個都跟狼看到肉似的,就差兩眼冒綠光了。
“你們想不想吃?”
“想。”
一群餓狼點著頭的,齊齊大聲回應著。
不想是孫子,春節過去都快三個月了,肚子裡的那點油水早就消耗殆儘,哪怕生活水平好一點的劉海中家,也是半個多月才見一次葷,有的人家一個多月都難見到。
劉平安把剛打開的油紙重新包上,說道:“你們現在回家去拿盆拿抹布,我還有幾間房子的家具沒擦,等擦完之後,咱們一起吃。”
“嗷!嗷!嗷!”
一群小子嚎叫著發了瘋似的跑回了家。
閻解成最先跑回家,把書包放到椅子上:“爸,我晚上不在家吃了,安子請我吃燒雞。”
然後從門後的洗臉架上,拿起毛巾往肩上一搭,端起洗臉盆就要往外跑。
你臉大,請你吃燒雞?閻埠貴對著閻解成喊道:“回來,他為什麼請你吃燒雞?還有端盆去做什麼?”
“我去幫他擦屋子,他就請我吃唄。”
“這個我拿手,走,咱爺倆一起去。”閻埠貴也沒不好意思,又不是白吃白喝,都是用勞動成果換來的。
“你倆不在家吃了?我做的青菜燉豆腐,裡麵還放了幾條小鹹魚。”楊瑞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