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小兔崽子尿的真是時候,你們聊著,我去換下尿布。”閻埠貴匆忙進了裡屋。
劉平安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奶糖,招了招手:“解放過來,喊聲叔叔。”
“叔。”小解放伸著兩手喊了聲。
劉平安把糖放到小解放手裡:“真乖,比你哥強,寧願不吃糖也不喊叔。”
“都到了啊,來抽煙。”孫玉和買煙回來了,把一包大前門丟在桌子上。
劉海中拿起煙拆了起來,說道:“老孫,不是我說你,你頭上的毛都沒幾根了,還不如和我一樣刮個光頭呢。”
孫玉和沒接他的話,搬了個凳子坐了下來,拉滿了期待值問道:“平安這掉頭發的事研究的咋樣了?”
“有眉目了,有眉目了,剛才跟海哥彙報過了。”劉平安強忍著笑意,看著比謝廣坤還禿的孫玉和回道。
“那就好。”奶奶個腿的,又是有眉目,這句話聽了不下十多次了,孫玉和心中腹誹了句。
幾人又聊了一會,楊瑞華端著鯉魚燉豆腐走了進來:“你們先吃著吧,鍋裡的肉還得燉一會。”
劉平安在一旁看著,雖說這頓飯菜不算多好,但是要看和誰比,對於閻老西而言,大出血都不足以形容他,用大血崩最為恰當。
不過現在他雖然也是摳,但還沒形成質變。
等到了六十年代,“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這句話就要縫嘴上了,在吃上他家這樣一頓飯,估計比上青天還難。
閻埠貴坐在正對門口的主位上,招呼道:“大家滿上酒,咱們開喝。”
劉平安把壯陽酒打開,開始給幾人倒了起來,一股帶有草藥清香的酒味發散開來。
“謔!這是什麼酒?怪好聞的。”
“當然是好酒,這裡麵我放了不少珍貴的藥材。中哥,聽說你在床上不怎麼行,要是喝了這玩意的話,那火力絕對從三八大蓋秒變意大利炮。
酒是好酒,但是不要貪杯喲,我建議每人喝上一兩就行。”劉平安看著幾人勸道。
“欠揍的老娘們,一天天的到處胡亂放屁。不過你這酒隻讓喝一兩,瞧不起誰呢,我老劉一般都是斤半起步。”劉海中咋咋呼呼的吹著牛逼。
鄭力強也跟著吹道:“就是,我和老劉差不多,平安,這瓶酒還不夠我們幾個潤潤嗓子呢。”
好,好,你們一個二個的都牛逼行了吧,老子今天管夠,等夜裡下麵磨的冒火花那可就怪不到我頭上了,劉平安心裡暗罵一句。
陪著這幾個老菜幫子觥籌交錯的吹著牛逼,好一頓吃。
眾人從閻家喝完酒出來,夜幕下的星星格外耀眼,後世的城市裡想看這樣的星星都是一種奢望。
自己錯怪他們了,這幾個老登確實能喝,兩斤壯陽酒加上兩瓶蓮花白全部乾完,喊著叫著的還想要壯陽酒喝,最後讓劉平安給糊弄過去了,真心怕他們給喝出事。
劉平安回到家中,進了空間簡單的洗了個澡就睡了。
楊瑞華收拾好滿是殘羹剩菜的飯桌,端著一盆熱水走進裡屋,對著躺在床上的閻埠貴喊道:“老閻,洗洗腳在睡。”
閻埠貴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自己的小腹有團熱火在上升,感覺今天的楊瑞華格外的漂亮,坐起身來:“老楊,一起洗吧,洗完趕快睡覺。”
楊瑞華不疑有他,把洗臉盆放在地上說道:“你先洗吧,我把堂屋在收拾下。”
閻埠貴也沒勉強,洗完腳繼續睡了起來。
等到半夜的時候,閻埠貴突然神采奕奕的醒了過來,下麵早已變成了千斤頂,兩手不自覺的摸向了身旁的楊瑞華。
“彆鬨,睡覺。”楊瑞華睡夢中囈語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