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在槍口的壓迫下,想解釋什麼。隨即又感覺有些徒然。
他攤了攤手,舉了起來,示意自己沒有威脅。
“你們是什麼人?”趙銘又一次問道。
“我們”男子望了望周圍,看到一地的鮮血,隨即徒然的說到:“我們在這裡想要一點物資。”
“要點物資?怕是搶吧。”趙銘冷笑著說道。
在漢明國成立之後的今天,其實有一些不太久遠的事情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或許已經有些陌生了。
往前數二十年年的九十年代,車匪路霸依然是公路運輸和鐵路運輸難以規避的毒瘤。
往往在隧道口、國道的一些地方,由於經濟發展緩慢,物價上漲,又由於特殊的時代背景和港島的電影影片的耳濡目染,搶車設卡成為最高發的道路交通安全案件。
往往同村的人或一群閒散遊民聚集在一起,在生活的壓迫下,又由於政府的無能為力,便會聚集批武器,專門在天黑或者複雜地形地帶搶劫貨車,謀財害命。
車匪路霸這一現象真正解決,是因為經濟的騰飛,大量就業崗位的設立,讓人民可以儘量合法的養活自己,自然便沒有了犯罪的土壤。
而隨著城市秩序的維持越來越困難,物資的漸漸短缺與集中,讓不少人開始走上了歪路。
“是的,我們就是搶的。物資都在市區,你們軍隊又不救濟,我們總不可能被餓死吧!”男子見事情敗露,索性直說了。
“繼續說,我喜歡你的開誠布公。這裡是你們布置的?”趙銘槍口指了指堵塞在道路上的汽車。
“我們就是附近的村民,平時是開農家樂和鄉村旅遊為生。後麵的事情也沒什麼說的,村裡也出現了被病毒感染的人,政府先是派人送來了很多物資,又安置了一支醫療隊。”
“結果後來許多城裡的人拖家帶口的來到了這裡,還沒兩天,就又爆發了病毒,這一次出現了一個變異的很厲害的怪物,我們幾個還算逃的快的,後來整個村子裡麵基本沒有太多活人了。”
“我們後麵壯著膽子回到村裡,村裡麵靜悄悄的,連個屍體也沒有。整個村子除了我們幾個年輕的就剩下幾個老人了,吃的也沒有了。
我們在村子裡撿到了民兵的槍,便想著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於是就打算在高速路這裡碰碰運氣。至於這車,隻有一部分是我們的。”
“所以你們就打算搶東西了?”陳寒饒有興致的問著。
“其實也不是搶。是提前收集而已。”男人想了想,還是如實的說。
“什麼意思?”趙銘問到。
“最開始我們本來想去隧道裡蹲的,結果隧道裡太黑了,我們害怕有喪屍和怪物,就沒敢進太裡麵,就守在了外麵。”
“後麵我們昨天第一單生意開張的時候,搶了一輛車,然後放他們走了,結果進去沒一會就聽到一些動靜,估計那洞裡還是有些東西。
後麵來的車我們搶了東西後,都還是勸了他們,結果根本沒人聽我們的。”
“你搶了彆人東西,還想讓人聽你的?”趙銘嗤笑一聲,嘲諷著。
“反正我們又沒有殺人,就是搶了東西!倒是你們,身為軍人竟然直接開槍了!”男子給自己的理由找到了合理性,試圖進行開脫。
“我弟弟也被你們打死了,我承認我們是做了違法的事情,但是罪不至死啊。”說著,男子哭了出來。
“這個事情,也是我們不對在先。我們也隻能認栽。我希望你們放我回去吧,還有些老人要我照料唉,我可怎麼跟他們交待啊。”
男子越說越激動,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趙銘皺了皺眉,似乎在思考事情的真實性。
“他在說謊!”似乎是回過了魂來,那個女人忽然大聲叫到。
“搶劫是真的,但是殺人也是真!我昨天和我老公和孩子本來想開車逃離這裡,被他們攔住了他們當著我的麵把我們東西全部拿走了,還把我男朋友綁住了!
晚上他們侮辱了我,還當著我男朋友的麵,強迫我去給其他人用嘴,最後他們在今天早上,逼著我男朋友進隧道,結果他再也沒有出來”
“接著他們就以孩子為條件,逼迫我入夥哪知道,一上來就遇到你們了。”女子突然淚流滿麵,指著男人大聲的吼道。
“賤人,你給我住嘴!”男子被戳穿了,麵色難看,試圖衝上去製止女人的說話。
“我在說一次,彆動!”趙銘又一次提醒著對方。
男人愣了原地,又忌憚於趙銘手中的步槍,又滿臉憤恨的盯著女人。
陳寒慢慢的走了過去,往地上看了看,一地碎肉之中,確實有2支老式的56式半自動步槍,其中兩個人殘破的身體上,還掛著裝子彈的塑料袋。
“所以你到底殺人了嗎?”陳寒一邊問著,一邊掏出了束縛帶,慢慢從男子身後走了過去。
“我”男子頹然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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