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紹輝和柴寶兒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
打開燈,李紹輝靠在床頭抽著煙,柴寶兒依偎在他懷裡,一動都不想動……
“媳婦,你大姐之前是做什麼工作的啊,怎麼感覺性子這麼淡然呢,好像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跟她沒關係似的,長得雖然也漂亮,但是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柴寶兒有氣無力的說:
“姐姐上學時和一個同學互相有好感,兩人還沒發展更進一步,就被我媽知道了,硬生生的是拆散了兩人,還通過學校給人家施加壓力,最後她那同學好像很過的很慘……”
“自打那以後,我姐的性子就變了,經常和家裡鬨彆扭,尤其是我媽,之前兩人幾乎不說話,姐姐後來一直自己生活在上海,研究起了佛學,可能你說的她性子淡然就跟修佛學有關吧……”
“什麼?大姐還信這個?”李紹輝詫異的問道。
柴寶兒搖搖頭說:
“佛學和信佛是兩碼事,學佛學者注重個人修行的提升和成長,通常不注重儀式和祈禱?,就像大姐這樣的,隻關注裡麵的學問……”
“你說的信佛是接受佛教的基本信仰和教義,並以信仰為基礎進行佛教的修行和實踐,就像那些和尚……”
李紹輝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柴寶兒又給他講了件事。
“我們家能堅持到現在還真多虧了我大姐呢!”
“怎麼說?”
“之前我們真快堅持不住了,是大姐給了我們寫了幾個字,包括在我最苦的時候,看見這幾個字就感覺莫名的有種力量告訴我不要放棄……”
李紹輝來了興趣,問道:
“你大姐寫了什麼字?”
“很簡單,就七個字——此時正當修行時。”
“此時正當修行時……”
“當時似乎暗無天日,永無儘頭,但艱難總是暫時的,把它當成修行,我們才能保持積極樂觀的心態麵對生活,不至於想不開去做一些蠢事……”
李紹輝點點頭說:
“不得不說,大姐確實有兩下子,看來她研究的很深,但是我總覺得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中,麵對挫折和失敗,我們可以臉皮更厚一點,更遲鈍一點……”
柴寶兒不置可否,而是摟著李紹輝說:
“現在就咱們兩人了,你也跟我說說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吧,我不是找後賬,而是要想一想以後用什麼態度對待人家……”
李紹輝一陣頭疼,不過已經被人堵到被窩了,想跑也跑不了了,隻好避重就輕的說:
“之前你說走就走了,我也自暴自棄了,開始本來想著先發展事業……”
接下來的時間,李紹輝一邊上下其手,一邊說著這幾個女人,柴寶兒讓他的手老實點,但是無奈力氣沒有他大,攔也攔不住,隻好任由他去。
“我說你怎麼這麼壞啊,感情你一個都不想負責是嗎?”柴寶兒生氣的說。
李紹輝無辜的說:
“媳婦,你搞清楚,於莉和秦淮如根本不可能,婁曉娥遠走他鄉,於海棠就是個狂熱粉,現在勉強算個情人,等過一段熱度過了可能她就恢複正常了,冉秋葉和雨水我根本沒碰過,你總不能讓我負責吧?”
“那秦京如呢?你欺負完人家就不管了?這秦京如現在還蒙在鼓裡呢……”
李紹輝心虛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