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將整個房間都照亮。
房間內的茅草整齊地鋪滿了地麵,每一根都顯得這裡非常破爛。
隨著輕微的翻動,茅草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房間的一角躺著一個男子,他身穿一件破舊的白衣裳,上麵沾滿了血跡,他的身上布滿了傷痕,有的已經結疤,有的還在滲血。
他的臉頰上長滿了雜亂無章的胡須,看起來很久沒有打理過。
躺在地上的男子試圖坐起身來,但他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緊緊地綁在了身後,使得他無法自由活動。
他的腰酸背痛得厲害,幾乎沒有力氣支撐起身體。
他隻能無奈地躺在那裡,等待著彆人的幫助。
“來人啊,本王口渴了。”男子用微弱的聲音喊道。
片刻之後,房門緩緩打開,一道明亮的光線射進房間。
男子眯起雙眼,適應了一會兒,才勉強睜開眼睛,看清了走進房間的人,當他看到來人時,他再次躺下,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看來不待見我啊。”男子喃喃自語道。
來人正是白瑾安,他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男子,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皇叔……”白蕭琮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苦澀。
“看來還認我這個皇叔啊。”白瑾安冷冷地回應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
白蕭琮慵懶地躺在草地上,嘴裡叼著一根稻草,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他慢悠悠地說道,“皇叔,我已經說了很多次……我這次回來真的隻是想參加南宜的婚禮而已,你也是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歡她。”
“就算如此,你也不應該回來。”白瑾安冷漠地回應道。
“我本來計劃好參加完她的婚宴後就立刻離開,可是沒想到會發生那場刺殺事件,皇叔,我向天發誓,這件事真的與我毫無關係!”白蕭琮一臉無奈地解釋著,但似乎沒有人願意相信他。
儘管他平時總是一副玩世不恭、嬉皮笑臉的模樣,但對於朝政之事,他真的毫無興趣。
“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現在擺在你麵前隻有兩個選擇,一是立刻滾回你的封地;二是我親自將你交給朝廷處置,如果你被交出去,後果如何你心裡清楚。”
“難道真的不能讓我參加她的婚宴嗎?”白蕭琮的眼神充滿了失落和無奈,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無儘的悲傷與渴望。
“不能。”冰冷的回答如同寒冬裡的寒風,無情地刮過他的心間。
這兩個字像一把鋒利的劍,深深地刺痛了他的靈魂。
“我想見母後一麵,可以嗎?”白蕭琮的目光緊緊鎖住對方,眼中閃爍著一絲希望的火花。
“你說呢?”白瑾安的回應依舊冷漠,沒有絲毫的同情或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