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他們什麼時候動手啊,我快要發黴了!”白蕭珩一臉的不耐煩,語氣也很衝。
白瑾安卻不緊不慢,隻說了句,“少安毋躁。”
接著便落下一子。
“我已經叫人放消息出去了,這兩天就定太後的罪,想必他們很快就會動手的。”
白瑾安依舊從容淡定,頭也沒抬催促著白蕭珩,“輪到你了。”
白蕭珩一臉生無可戀,直接擺爛道,“我下棋什麼時候贏過皇叔啊,根本就是必輸無疑嘛。”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問道,“不過我聽說之前皇嬸下棋贏了皇叔?”
他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怔,但很快恢複正常,點頭應道。
白蕭珩頓時來了興致,笑嘻嘻地追問,“真的假的呀?那可是皇叔欸,怎麼可能輕易輸給彆人呢?”
他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下著棋子。
白蕭珩見狀,越發好奇起來,繼續追問道,“皇叔,你給我講講唄,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白瑾安被他問得有些煩了,於是簡單地回答道,“她棋藝高超,本王自然不是對手。”
白蕭珩顯然不信,他深知自己這個皇叔有多厲害,不可能輕易輸給一個女人,除非……
“哈哈,我知道了,皇叔肯定是故意讓著皇嬸的吧!”
白蕭珩突然大笑起來,仿佛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他手中的棋子頓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輕咳一聲,掩飾道,“彆胡說八道,一會被她知道了,又要鬨了。”
白蕭珩卻不依不饒,笑得更歡了,“哈哈,我懂,我都懂!”
白瑾安瞪了他一眼,警告道,“再胡言亂語,小心本王揍你。”
他連忙捂住嘴巴,不敢再多嘴,但心裡卻忍不住偷笑。
他早就看出來了,皇叔對皇嬸可謂是寵愛有加,連下棋這種小事都願意讓著她,可見其感情之深。
白瑾安見白蕭珩終於安靜下來,鬆了口氣。
其實,他輸給她並非因為她棋藝多麼高超,而是他想讓她開心而已。
而且,他輸了棋局,卻贏了妻子的心。
這筆買賣,怎麼算都是他賺了
京城一處不起眼的小院子裡,有一間破舊的柴房。
此時,裡麵正傳出陣陣辱罵聲,而聲音的主人正是顧朝朝。
隻見她的手臂上布滿了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顯然遭受過暴力對待。